这时,舞棍阿伯忽然跳了出来,他对我说:“给我一个面子,你让紫衣少年紫金涛走吧!”
锦龙帝国的公主锦莎莎对舞棍阿伯说:“你可不能这样做,你这明显是拉偏架。”
舞棍阿伯说:“我曾经是紫玫瑰帝国的国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紫玫瑰皇朝未来的太子殿下,就这样在剑道学院如此受辱。”
我说:“既然舞棍阿伯有吩咐,那我就只能照做了。”
锦龙帝国的公主锦莎莎说:“甘泽洪,你可不要放虎归山,那个紫玫瑰帝国的皇帝,从你释放他的儿子,就可以看出你的弱点,从而你将来就危险了。”
我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艾拉和乔达拉站在一处视野很开阔的山坡空地上,目送着多兰多、马肯诺、卡洛诺,还有达瓦洛沿着他们来时走过的路往回走去,都觉得怅然若失,又很孤寂。开始时为他们送行的一大群人,已经先后三三两两地沿路分别回去了。当这最后的四个人在路上要拐过弯去时,他们转回身来向他们挥手告别。
艾拉回报他们的是“再回来”的手势,一只手的手背冲着他们,但是刹那间她又被一种意识所打动,她是再也不会见到沙拉穆多人了。在她和他们相识的短暂时间里,她已经喜欢上了他们。他们也都欢迎她,要求她留下,她本来也可以快快乐乐地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
这一次的别离勾起了她对初夏时节跟马穆塔人别离时的回忆。他们也都欢迎她,她也很喜欢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她本来也应该可以和他们愉快地生活在一起,只是她不得不生活在她给雷奈克所造成的不愉快当中,当她离开的时候,她有一种同她所爱的男人一道回家的激动。在沙拉穆多人中间没有这种不愉快的暗流,因此才使得别离尤为困难,虽然她爱乔达拉而且毫无疑间她要跟着他走,但是她也发现她的被接纳与她跟他们的友谊,是很难以这种结局来宣告终止的。
旅行总会有数不清的告别,艾拉心想。她不是跟她留在克兰部族的儿子做过最后的诀别吗……她要是留在那儿的话,有朝一日她还有可能跟沙拉穆多人一道乘船沿着母亲河顺流而下到三角洲去。然后,有可能,她会上半岛去看一看她儿子家族的新洞窟……可是再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
已经没有什么可能性再回去了,连最后的机会也不再会有了.她的生活载着她走向一个方向,她儿子的生活载着他走向了另一方向。伊扎告诉他“去找你的族人,找你自己的配偶”。她已经找到了,在她一样的人里头被接纳,她也找到了值得爱、而且也爱她的男人。但是从她得到的这一切来看,也有损失。她的儿子就是损失中之一;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乔达拉同样觉得有些凄楚,目送着最后这四个人返回他们的家。他们都是他与之共同生活了好几年,而且彼此很了解的朋友。虽然他们的关系不是通过他的母亲以及她的联系,但是他觉得他们也像他的血亲一样亲。在他为了实现他返回老根的目标过程中,他们也是他不会再见到的一家人了,这一点令他很悲哀。
当送别他们的最后几个沙拉穆多人走出视野时,沃夫坐在那里,昂起头来,叫了几声之后引发了一阵啤叫,打破了阳光明媚的早晨宁静。那四个人又在下面的路上现出身来,最后一次向他们挥手,应答着那头狼的诀别之意。突然间有一声与它同类的一头狼的应答式嗥叫。马肯诺四下看了看,想知道这第二声嗥叫来自哪个方向,然后他们才沿着道路走回去。接着,艾拉和乔达拉转头面对着大山,山顶被蓝绿色冰川所覆盖,闪烁着光芒。
与山下的平原之间是一条窄窄的落叶树带,那里残夏的余热仍然温暖着大地,而这里高山上面已经相当凉爽了。在林木线之上是一条变成绿色的高山牧草带,在这个时节已经因为落雪变成了一片银白。再往上就是冰川那种蓝绿色的坚硬盔盖了。
在这高低错落的森林景观里面,由于拖着绑有圆形船的滑橇增加了行进中的障碍,艾拉和乔达拉多半时间是在地面上步行,而不是骑在马上前进。他们步行穿越了陡峭的山坡,翻过了一道道的山岭,还越过了不少的碎石坡,也趟过了一些清澈的小溪。
第二天接近傍晚时分,他们到达了树木线的边缘.终于不再有经常绊人的灌木丛,也走过了有高大树木时常挡道的地区,他们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一条水流速度很急,水又很凉的小澳边支起了帐笼。两匹马身上的重负一被卸下来,它们便急不可耐地吃起草来。
一小群野鹿也在这片草地上吃草,有几头雄鹿忙着在树枝上和露出地表的岩石上蹭着它们的角,以便磨去上面的软皮和滋养血脉的鹿茸,为发情期的到来做好准备。
“很快就到了它们该快活的日子了,”在他们砌火塘的时候乔达拉带有评断意味地说道。“它们在为角斗,同时也在为雌鹿做着准备。”
“角斗是不是也是件快活事儿?’’艾拉问。
“我从来也没从这个角度来想过这种事儿,不过也许可以说有点儿吧,”他承认道。
“你是不是也愿意跟别的男人打架呢?”
乔达拉皱着眉头,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我做的只是我份内的事情。有时候你是被牵连进去的,为了这样或那样的理由,但是我不能说我喜欢打架,严肃地说是不喜欢。虽然我不在乎摔摔跤和其它竞技性的活动。”
“克兰部族的男人相互间是不打架的。那是不允许的,不过他们确实开展竞技,”艾拉说。“女人也是一样,只是她们竞技的是不同的东西。”
“不同的地方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