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童胭脂利用了那些日耳曼精兵,因为这些日耳曼精兵和他们同族兄弟作战。
童胭脂的匈奴部队,还有我的大楚的精兵就可以省出力气了。
按照我的命令,我们的部队步步为营,绝不冒进,这让让那些希望打我们伏击战的日耳曼将领十分恼火。
我知道日耳曼战士不奶酒,我就故意让我们的匈奴骑兵,还有大楚精兵缓缓而行。
结果日耳曼的步兵,和其它部队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开了一个又一个营地。
事实上,只要我们防守得当,那些日耳曼部落的战士拿我们根本没有办法。
第二天清晨,罗马军团在大营外组成战斗队形,想和日耳曼人决战。海尔曼约束部下,决不出战。不得已,瓦卢斯只好下令撤营,继续前进。这回日耳曼人没有再袭击他们。瓦卢斯大军蹒跚而行,来到一座峡谷之前。海尔曼事先让人砍倒了几十棵大树,挡住了罗马人的去路。罗马工兵忙碌半天,勉强清理出一条小径,虽然能容罗马士兵通过,但那些马车就只能舍弃了。得到丢弃马车的命令,罗马士兵立刻离开自己的队列,争先恐后地爬到马车上去取自己的贵重物品,完全不顾长官的呵斥,片刻之间罗马大军乱成一团。海尔曼看到时机已到,下令总攻。在雷鸣般的呐喊声中,日耳曼人象山洪爆发一般从森林里冲了出来,海尔曼带领一批勇士挥舞着宽刃重剑冲在最前面。
被金银细软压弯了腰的罗马士兵被一片一片地砍倒。瓦卢斯看到事情不妙,下令撤退,但来时容易去时难,罗马军队此时被分割成几部分,罗马士兵仅仅是靠着常年艰苦训练形成的本能,组成形状各异的密集队形,且战且退。日耳曼人的冲击一波接一波,渐渐越来越多的罗马士兵倒在泥淖里,罗马军团的队形变得越来越松散。落单的罗马士兵根本不是日耳曼人的对手,几乎全部被屠杀,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绝望的瓦卢斯害怕被日耳曼人俘虏,自杀身亡。剩余的罗马士兵依然相当顽强的战斗,一帮老兵在一个小山丘上组成一个环行防线,打退了日耳曼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一直坚持到天黑。这些人挖的防御工事和堑壕,到今天还依稀可见。到傍晚时分,战斗已经基本结束了。两万余罗马士兵中,只有不足百人生还。两万多个头颅被悬挂在条顿堡森林大道两侧的树梢上,直到离战场50千米外的地方,都能发现他们被剥得精光的尸体,其状惨不忍睹。自公元前216年的坎尼会战以来,罗马军团不可战胜的神话彻底破灭。直到今天,地图上显示的一些地名,比如“胜利场”“白骨巷”,和“杀戮谷”,都还能让人回想起当初那场可怕的杀戮。
是役,罗马三个精锐军团全军尽墨、震动天下。无坚不摧的罗马雄师居然被北方蛮夷成建制地歼灭。边关急报传到京城罗马,奥古斯都大帝,这个当之无愧的万王之王失态了。他扯烂自己的长袍,以头撞墙,撕心裂肺地喊出了西洋军事史上的千古名言:(瓦卢斯,把我的军团还给我!)丧师辱国已是可恨之至,更让奥古斯都感到恐惧的是,在罗马和北方日耳曼人之间的屏藩已经毁灭。如果日耳曼人乘胜追击,那么他的手上将无兵可调,万国之都的罗马将再次面临过去另一个蛮族高卢人兵临城下的窘境。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海尔曼也不是那种“既得陇,复望蜀”的人,因此日耳曼人并没有打过来。此后罗马军队为了复仇几次渡过莱茵河,入侵日耳曼尼亚,和海尔曼的联军互有胜负,但始终未能重新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民族。从此罗马帝国同日耳曼人划河而治。罗马帝国北部的领土扩张到此为止,以后的四百年都是在努力守城而已。
经过这次历史性的战役,日耳曼人赢得了独立,日耳曼人也因此被人称作条顿人。他们避免了和希腊、迦太基、埃及一样的命运,免遭了罗马的同化。所以称此战为日耳曼的立国之战一点也不过分。后来,随着罗马帝国的不断腐化堕落,日耳曼人的实力越来越强,攻守易形了。后来竟发展到罗马帝国需要依靠日耳曼人的雇佣军来抵抗日耳曼人的入侵的地步,终于导致了帝国的衰亡。比略皇帝在他的鲁路斯别墅里因病去世,他的养孙、日耳曼尼斯之子盖乌斯·尤里乌斯·恺撒·日耳曼尼斯成为罗马帝国的第三位皇帝,世称卡里古拉。同年,在意大利北部重镇拉纳城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也孤独地走完了人生中最后的旅程,他就是前任马考曼国王马波德(ard)。
拉纳城始建于公元前9年,不久后被屋大维皇帝加固为全意大利最坚实的堡垒:他把城北的波河水引到城南,使得它在南北两面被这条“意大利河流之父”所包围。城东是深不可测的亚得里亚海,而城西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沼泽,其中只有一条小路可供进出,狭窄得连两匹马并行都不允许,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这还不算,每当波河涨潮时──这是常有的事,全城就成为一座汪洋之中的孤岛,没有船只,外人根本无法接近它。虽然它很适合防御,但居住起来却非常不舒服:城内遍地都是黝黑的泥浆,连一口象样的井都没有,卫生状况极差,常常流行恶性疾病。就是这么一座集脏、乱、差于一体的堡垒,因为易守难攻,在300多年之后,却成为全欧洲最炙手可热的焦点城市,外面的人拼着命也要进去,而里面的人却死活也不肯出来。整整18年来,曾经叱咤风云、指点江山的马波德国王,一直在这座比监狱还像监狱的城市里,过着与世隔离的悲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