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带劲，看到那个贱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别提多畅快，真以为自己凭着综艺博眼球有点流量就是咖了？”
酸言酸语的声音在看到程清扬时戛然而止。
两个还穿着古装戏服的女演员眼神向下，疑惑又有些不悦地扫了眼坐在孟妍休息室位置的程清扬。
“她也是演员？”两人凑一起小声讨论。
“不知道，没见过这人，这么好看的脸要真是演员，我不应该不认识才对。”
“管他呢，既然不认识就说明不是什么大咖，估计就是个跑龙套的。”
聊到这，两个女演员的背脊都不自觉挺直。
“你是谁？”她们走到程清扬面前，语气不至于跋扈，却也不算礼貌。
程清扬没有搭理她们。
这让她们更加不爽。
“你应该就是个跑龙套的吧，这是配角的化妆间，不是你一个跑龙套能待的。”
程清扬依旧不理会。
见状，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她身旁的好友拉走。
“你干嘛把我拉走，我还没说完呢？”
“你傻呀，她坐的又不是我们的位子，你管她干嘛？还不如等那贱人过来去和她撕，最好就是打起来，到时候咱们偷偷录下来，就说那贱人耍大牌欺负龙套演员。”
闻言，刚才还冲动想骂程清扬的女人眼前一亮，“你这主意可以。”
两人自以为音量压得很低，实则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地落入程清扬耳朵里。
她冷下眼。
原来刚才她们提到的被扇巴掌的人是孟妍。
她把玩着手机，不动声色起身，随即靠在梳妆台上，看了眼腕表，像是在等人。
已经悄悄架好手机的两人理所当然地以为她在等化妆师。
见她不坐在椅子上，反而靠到她们这边的梳妆台。
脾气比较火爆些的女演员上前想推搡，“谁允许你靠在我这里了？”
“靠一下也不行吗？”程清扬像是被吓到，表情有些害怕。
“当然不行，这是我的桌子，谁允许你靠了？你算哪根葱？是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要红了吗？我告诉你，娱乐圈讲究咖位，我就是比你咖大，所以你少触我霉头，滚去你刚才的位置上坐。”
程清扬缩了缩肩膀，“可是……那好像不是我的座位。”
“我这也不是你的座位！”女演员耐心消失，“现在立刻给我坐在这个位置上！”
她指着孟妍的位置大声命令，怒目圆睁的模样配上身上的戏服，倒有点像古代被宠坏的蛮横大小姐，毫不讲理。
“可这不是我的座位。”程清扬继续重复着这句话。
这时，另一个女演员按住了要再发作的女人，站出来，对着程清扬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我们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可你也确确实实得罪了我们，这样吧，我们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什么机会？”程清扬怯生生问。
“等下你就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个位置的原主人回来，不管她怎么说，你就坚持坐在这里不走，最好就是想办法惹她生气骂你。”
“骂我？”
“对，只要能让她骂你或者打你，总之就是像个泼妇一样对你，那就算你将功赎过了。”
“像她刚才那样对吗？”程清扬指着旁边愤懑难休的女演员。
“你说什么？你敢骂我是泼妇？！”果然，她再次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