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家主,你既然是水月心的父亲,那么你应该知道她如今的实力是多少级了吧?既然五皇子说过,半个月前他曾经和你女儿决斗过,那么你可知道他的级别是多少?”
“这……不瞒尊老,是橙阶高级。”
水鸿此话一出,立刻惊起千层浪。
“橙阶高级,我还没听过橙阶高级的能够越阶挑战黄阶中期的高手。”
“这水家的底你肯定用了什么旁门左道,否则怎么可能会打赢木阳。”
“就是啊,你看沐少爷都被整成了这个模样。”
那个被称作尊老的老人也皱了皱眉,越阶挑战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而且还是越两阶挑战。
橙阶高级对上黄阶中级完全就是死路一条,最重要的是木阳的综合性实力远胜其他的黄阶中期的高手,哪怕是对上黄阶高级的,也能够以打成平手。
“老水呀,你还说你这个女儿没有用什么旁门左道?橙阶高级的人对上黄阶中期的人还有活路,还能够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最近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面对着木云不加掩饰的嘲讽,水鸿的脸上青白交加,最后还是咬紧了牙说道,“这半个月之内水儿勤加修炼也有了不小的进步。”
“半个月,难不成半个月的时间,还能够让他直接一跃到黄阶中期不成?”
听到周围传来的三三两两的对于水月心的质疑,还有其中不少的让水月心离开比赛的声音,五皇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等一下。”
就在老者打算剥夺水月心参赛资格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传来,随即有三人没有任何停留的直接走到了擂台上面。
“七皇子?”
水红和木云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黑衣少年款步走向擂台,目光在水月心的身上一闪而过,随后望向了台下面熙熙攘攘一眼望不到边的人群。
“诸位,请听我一言。”
人群立刻便安静了下来,也许七皇子并不是诸位皇子当中最珍贵的,但是他绝对是最有钱的,而且对于他们这些平民来说,皇室就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尊老,其实我觉得不妨听一听水家大小姐是怎么说的,水家大小姐,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水月心皱了皱眉,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不耐烦,“我没有用什么旁门左道。”
“你不过区区的橙阶高级,而吾儿却早就已经到达了黄阶中期,你不是用的旁门左道,难不成你还是用的真实能力不成?”
木家二长老立刻撅胡子瞪眼,让他相信一个废物能够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一跃两阶,还不如让他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没错。”水月心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答道。
“简直一派胡言。”五皇子冷笑,“你要是真有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这十多年来一直生活的那么废物?”
听到五皇子的话,原来一直低头啃着糖葫芦的明月皱起了眉头,然后抬起头,一张小脸严肃的看着五皇子。
“这位老公公,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话?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很难听,难听的,想让我动手揍你啊?”
“噗。”站在一旁的蓝魅忍不住笑出声来,等他笑完了,这才发现明月嘲讽的不是别人,正是帝国的五皇子。
于是他立刻拿扇子遮住了唇,装作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来找我的样子。
五皇子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如果站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番话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他早就直接一脚踹过去了,可偏偏面前的小女孩是过去九年的皇城大比魁首,而且还是卡斯学院院长最宠爱的学生,就算他是皇子也不敢与之交锋。
于是只好把满腹的火气给压了下来,脸上讨好似的挂上了一抹笑容,“明月学姐真是天真可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这话假得简直令人作呕,蓝魅嘴角抽了抽,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呕吐的冲动。
明月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在嘴巴里嚼碎,然后抬起头非常睥睨的看了五皇子司里一眼,说了一句话。
“聒噪!”
说完这句话,明月不再去看司里青白交加的脸,转身直接走到了那个擂台中心的老人面前。
那个老人一身黑色衣裳,明明已经七老八十,可是头发却漆黑如墨,脸上也没有看见任何衰老,如果不是他下巴长出的长长的胡子,恐怕谁也猜不到这个皮肤没有一点点皱纹的人居然会是一个老头。
“其实你们何必吵,吵来吵去的,想要证明水月心的清白不是很容易吗?”她皱着眉头嫌恶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焦黑的木阳。
两只手,分别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根指着水月心,另一根则指向了木阳的父亲,木家的二长老----木云。
“你跟她打一场,不就可以知道她有没有用歪门邪道了吗?”
之前水月心和木阳的那场比赛,因为木阳召唤出植物封闭了风的流通
,所以谁也不知道擂台上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也没有人知道水月心究竟是用何等方法打败的木阳。
那么目前为止能证明水月心唯一清白的方法,就只有她重新再和一个人打一场,而且这一次没有了那层屏障的遮挡,相信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能够看清楚两个人出招的方式。
“其实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第一世家平城蓝家的嫡长子蓝魅吞吞吐吐的说道,话音一落,就引来了身旁蓝家家主的瞪视。
“目前为止,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当时我们没有人看清楚他们两个人是如何鄙视的,也就无法知晓水月心的话是真是假,不如重来一场,只不过现在木阳已经晕过去了,所以就劳烦二长老和水家的大小姐比试一场了,刚好慕少爷的这一手绝技都是来源自二长老,这样的话可以方便水家大小姐将之前在擂台上发生的一切全部复制一遍。”
司齐悠悠的说道,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担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