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白公子还是没能逃脱,被强逼着抱着那石盘跑,
没跑两步他就跌跌撞撞摔在地上,但很快,又被人硬拽起来,
“君二小姐就是这么训练的!你可别偷懒!”
“就是啊!这才到哪儿了啊你就不行了?”
金吾卫们陪着他一块跑,边还跑边嘲讽,
那白公子鼻涕与眼泪齐飞,
他是真的后悔了啊!
自己之前真是太天真了!这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跑起来!”
“我…我跑不动了啊!我的腿!”
那白公子终于不堪重负,石盘掉落,差点砸中自己的脚,
不光如此,他还感觉膝盖骨都快被压断了,
“真是弱鸡!”
“就这还想和君二小姐比,真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呜呜呜,你们别说了”
那白公子嚎啕大哭,还不忘朝外爬,伺机逃走,
但半路就被拉回来,
“腿受伤了算什么?只是跑不了而已,你继续练!”
“什么?还要练!各位好汉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哀嚎声不管用,那白公子被硬拉起来,手里强塞了一把弓箭,
金吾卫们拍拍他的肩膀,顺手去指,远处的草靶子,
“快射!射不中就别走了!”
“那么远……怎么射啊?”
“忘了告诉你,君二小姐可是命中靶心哦,你不是替君二小姐的位置吗?射啊!”
“我…我不敢了,我比不上她君晚凝行了吧!”
“你现在这样说,晚了!”
就这样那白公子被生生按在那儿,射了一早上的箭,手都被弓弦磨得不成样子,
陆染扒拉在墙头,摇头晃脑地看着飞旗营的人帮她解气,
那叫一个舒畅,
没想到啊,那刻板正直的中郎将,竟也会破例把人带进飞旗营教训。
还以为那个误会之后,中郎将就对她隔应得很巴不得她离开飞旗营呢。
如今看来是她多想了。
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找个机会,把误会澄清,
至于澄清后,遥月会怎么样,
呵呵,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毕竟那货管不住手,种下的孽,还得他自个儿偿还不是?
想到这儿,陆染就又看了一会儿,
只见那白公子因为没射中靶心,饭都没得吃,在一旁掉小珍珠,泪都快哭干了,那叫一个惨,
想必这次进飞旗营会给这家伙留下心理阴影吧。
想到这儿,陆染就跃下墙,心满意足准备打道回府,谁知刚一落地,
就与墙角的中郎将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