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静的脸已经红肿得面目全非,
百姓们也拍手叫好,
“打死这个不要脸的!”
“是她害死了陆将军,杀人偿命!”
不知过了多久,那大理寺卿才摆手喊停,
君玉静人已经被打傻了,泪水流经肿胀破损的嘴唇,火辣辣的刺痛。
“你招还是不招!”
“呜…呜我…我”
君玉静被抽肿的嘴连张开都是一种折磨,更别提说些辩解的话,
她溢满泪水的眸子充斥着怒火,不甘地瞪向大理寺卿,
“好啊!这刁妇还不服气!来人继续!”
“呜呜!”
君玉静怕了剧烈挣扎着,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可没人同情她,嘻嘻哈哈的声音像尖刀刺进来,
“好丑啊!”
“那嘴都肿成鸡了!”
“可不就是吗……”
沈衔青狼狈地趴在地上,也冷眼瞧着,眼底划过一抹畅快。
见状,那大理寺卿索性先让沈衔青签字画押。
不一会,就有衙役拿着写满罪状的纸过来,
那一条条一列列,
都是死刑!
沈衔青脸色僵了僵,方才的幸灾乐祸被打散。
是了,他本以为自己不认罪就好,
当着百姓的面,大理寺的人不敢屈打成招,
但他错了,错得离谱,他忘了,这里围观的百姓都巴不得他死了给染染偿命!
这残酷的现实,轻而易举将沈衔青的希望击得粉碎,
任何反抗在此刻都徒劳可笑,
沈衔青悲凉地笑着,任由衙役拽起他烂泥般的手,在罪纸上按下了血淋淋的手印。
他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沈衔青画了押,就轮到君玉静了,
罪纸递到眼前的那一刻,
君玉静还没回过神来,
她呆呆地看着上面莫须有的罪名,疯狂地摇着头。
不是她!她不过是勾搭了沈郎,她怎么敢伪造密诏啊!
她没有!她是冤枉的!
“呜呜…”
君玉静忍着痛,竭力为自己辩驳,
但“冤枉”两个字从肿胀的嘴里吐出就变得含糊不清。
“来人动刑!”
不!不要啊!
君玉静如坠冰窟,
她甚至不知道是动什么刑。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
衙役拿着夹棍逼近,上面的血还在往下滴。
君玉静一个劲地摇头,眼里都是惊恐,她捏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