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东西给了那个小东西一颗能让人散功三天的毒药,让他去给小寡妇下药。”
“啧啧,小寡妇要遭殃咯。”
老乞丐唏嘘道。
“那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在屋里和小寡妇…凤思君说了什么?凤思君为什么和他打起来了?”张小卒又问道。
“那是个情种,向小寡妇表达爱慕之情,被小寡妇拒绝了。小寡妇骂他是看门狗,还说了一些非常绝情的话,把他气走了。”
“不过,老夫感觉小寡妇是故意赶他走的。”
老乞丐讲道。
“故意的?”张小卒神色疑惑,猜测嘀咕道:“莫不是她想答应齐裕的要求,可是不想让那个男人知道,所以故意把他气走,让他眼不见心不烦?”
他猜测了一会凤思君的意图,得不到准确的答案,于是看向老乞丐问道:“前辈,凤思君心里在想什么?”
老乞丐回给张小卒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老夫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您不是能耐通天,能聆听万物心声嘛。”张小卒道。
“聆听是听,不是偷窥别人的内心。”老乞丐为自己的太初元始之力正名道,“老夫这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偷窥别人内心的龌龊事。”
张小卒撇了撇嘴,在他心里,老乞丐的形象早已没有“正直”可言。
“绝对不能让齐裕和凤思君顺利达成交易,可是看样子凤思君有和齐裕交易的意向,若是这样,就没法借她的手干掉齐裕了。”
“先静观其变吧。”
张小卒又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暂时把此事放在一旁。
看向老乞丐问道:“前辈,看见了吗?花园里那头黑泽妖兽脖子上的项圈,就是我之前在街上跟您说的那个驭兽圈,您有办法解开吗?这个驭兽圈应该就是亭子里那位齐家老祖炼制的。”
老乞丐应道:“驭兽圈这个东西,说玄奥玄奥,说简单倒也简单,其原理是借助一些可以拘役妖兽神魂的法阵,对拘禁目标的神魂进行某种限制约束。
当被拘禁的人或者兽远离某个点,或是违背一些命令时,就会触发他们神魂里的法阵,对他们的神魂造成某种伤害,甚至是直接引爆他的神魂。
在遥远的上古时期有驭兽一族,他们精通非常高明的驭兽法阵。
那些高明的驭兽法阵可以让人和妖兽的神魂建立超强感应,让人兽合为一体,战力突破至高极限。
他们虽然是驭兽一族,但是他们和妖兽之间并不是以主仆关系相处,而是以平等的朋友关系友好相处。
可是有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偷学了他们的驭兽法阵,用来奴役妖兽,甚至是用在人类身上。
驭兽一族得知这一情况后勃然大怒,可是又无力制止,他们认为是驭兽法阵给世间带来了灾难,于是就全族隐居了起来。
自那以后,驭兽一族就再也没有在天外天出现过。
如今存世的驭兽法阵,其实是非常低级的,成了单纯意义上的驭兽。
像那头黑泽妖兽脖子上的驭兽圈,虽说是超凡境强者炼制的,但是它使用的驭兽法阵其实并不高明,破解起来相对简单。
在老夫看来,难点在于如何在不触动驭兽法阵的情况下,破开驭兽圈上加持的超凡境力量。
当然,这点难得住你,却难不住老夫。
据老夫所知,道门道祖对驭兽法阵有所涉猎,老夫观你炼丹时施展的符咒和法阵的手段,似乎和道门颇有渊源。
据说此次丹赛决赛时,会邀请道祖来当裁判,你何不向道祖请教一二。”
张小卒闻言神情微微一僵,摇头笑道:“道祖高高在上,如神一般的存在,他老人家怎么会理我呢。”
“小子,老夫观你神情僵硬,目光闪躲,心跳加快,似乎非常紧张心虚,你小子的道法不会是偷学的吧?”老乞丐喝问道。
“前辈,可不能胡说。”张小卒连忙摆手道,“我乃拜过祖师爷的正宗道家弟子,一身道法或是恩师所授,或是得自道家传承,可和‘偷学’二字沾不上边。”
“那你小子心虚什么?一副不敢见道祖的样子。”老乞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