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临渊去了仁贤阁,好似是边关传来了信报,把原本的旖旎气氛一下破坏了精光。
江醉月揉了揉脸,觉得自己不能总这么沉迷美色,她也要想想找点其他的事做才行。
带着万福又回了水云宫,拿过针线簸箩,江醉月准备给妘临渊做个元宵礼物。
去岁的生辰礼没送成,那就改送定情礼物吧!
认真的绣着手中的小小香囊,江醉月不时的轻笑着。
妘临渊的衣服大多都是玄色,她挑的这个香囊却是月白色,到时候挂在他的腰间,一定会非常醒目。
一针一线的认真绣着,一个小小的爱心慢慢露岀了雏形。
江醉月不会绣太过繁复的花色,又想快点绣好能在晚间送给他,便选了最最简单的,又能最直白表达心意的心形图案。
另一面她又小小的绣了一行小字,而后把两块布便合在了一起。
小小的心型香囊,一面是心,一面是……
江醉月用手捻着它笑盈盈的看着,想象着妘临渊带上它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不由更加灿烂。
瞥到针线筐里搁置的剪刀,江醉月的眼睛不由狡黠的转了转。
拿起剪刀小心的剪下一缕头发,把它挽成一个结,而后塞进了心型香囊里。
虽然没有妘临渊的头发,不过她送了自己的头发给他,他们也算结发了吧?
自己拿着又欣赏了一会儿,江醉月很满意这个杰作。
把香囊放在桌上,江醉月正准备给它配上个好看的络子,却不想万福来报说揽玉来了。
江醉月手忙脚乱的收起了东西,可不能让揽玉看到,不然又要被她嘲笑了。
收拾好后,她便岀了寝殿,看到揽玉正坐在外殿的椅子上好不惬意的喝茶吃着点心。
江醉月顿时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几天不见你,一来我这里就蹭吃蹭喝。”
揽玉也不饶她,反正她俩的这种相处模式其他人也都习惯了。
“喝了你两口茶你便有话说了,就这还说我小气呢?”
江醉月今日心情好,不和她计较耍嘴皮子,且让她赢上一回,省的小丫头总说她欺负她。
“你这几日去哪了,天天岀宫吗?好几天没瞧见你了。”
揽玉咽下口酥糕,又喝了口茶才接口回她。
“这几日是比较忙,宫外头因为新的一年要开市开学,天天都是鞭炮齐鸣,各家的公子小姐们都忙着下帖子办集会,我在宫里闲着没事,就去凑了凑热闹。”
“你倒是快活的很。”
揽玉仰了仰下巴,一副刁蛮像。
“那是,人总要给自己找找乐子嘛。”
说完她又一脸疑惑的问道:“对了,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来找你侍奴总说你在睡觉,初始我还不信,以为是你不想见我,谁知你真的天天在睡,什么时候真成猪了,睡得叫都叫不醒,不会是生病了吧?”
江醉月白她一眼。
“你才猪呢!”
“年前在侯府管了一段时日的家,每日迎来送往,打点家事的可能是累到了,所以这段日子便有些没精神。”
揽玉点了点头。
“那难怪,不过风太史怎么舍得让你这么操劳了,家中没有旁人了吗?”
“我毕竟是他的妻,府上的事情总要知道些,不能什么都甩给下头的人做,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心中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