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递给江予星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里面是一颗鸽子蛋那么大的宝石,祖母绿,在夕阳的微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辉。
这是什么?
她病床抽屉怎么会有这些?
江予星甚至还来不及错愕,便有四五个黑衣男人出现在医院门口将她团团围住。
“江小姐,厉家有请。”
不是邀请,是命令。
江予星被迫坐上车,厉家?
顶级豪门的存在?
怎么会让她过去?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跟厉家……”八竿子打不着。
车里人语气贬低:“搞错?偷了田小姐的宝石还想逃?”
电光火石间,江予星如同冷水浇头。
田曦来病房,除了嘲讽,这才是她的目的吧?
要栽赃陷害自己!
除了纪铭泽跟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开,田曦更是半斤八两。
被几个保镖看犯人一样进了厉家。
“妈!肯定就是江予星偷的宝石。”
“这可是我哥的东西!”
“我听说我哥是想用这块宝石做胸针,我想着今天帮他做成胸针,原本是想给哥哥一个惊喜的。”
“结果从见了江予星回来,宝石就不见了!”
“江予星这个小偷!”
田曦靠在母亲田凤兰身边,委屈地诉说。
想整江予星,姜还是老的辣。
让她母亲出马最合适!
一边的纪铭泽站着不停附和点头。
是他忽悠田曦去栽赃江予星的。
上次他偷摸调查过了,厉峥出现在06房间也根本不是为了江予星,只是他自己眉头不好,正好被厉峥撞上而已。
既然如此,那他肯定要给江予星一点苦头吃!
田凤兰从鼻腔间发出音调:“哼,这个江予星三番四次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真当厉家好欺负的?居然还敢偷东西!”
正说着,江予星被推进大厅。
“你就是江予星?长得倒是一副狐媚样!”田凤兰一身珠光宝气堆砌起来的华贵。
“妈,就是她偷的。”田曦在一边煽风点火。
厉家别墅是江予星从没接触过的存在。
一路上,雍容华贵来形容都算是朴素了。
她站在原地,双手攥紧:“我没偷。是你故意栽赃……”
“碰!”田凤兰手中的茶杯直直朝着江予星砸过去。
她的脚边腿边满是水渍和杯子碎渣。
田凤兰轻蔑地瞥了眼一边的纪铭泽:“铭泽,这是你前女友?”
“说话这么没规矩。”
“我们家曦曦什么身份?用得着栽赃陷害她?”
“看着,学着!”
纪铭泽手都在打哆嗦,头也不敢抬,应声附和。
“是,您教训的是……”
田凤兰这是故意杀鸡儆猴。
要是他再敢跟江予星不清不楚,下次茶杯砸的就是自己了!
“没偷?”
田凤兰一个眼神,一边的女佣立刻上来,强行搜身。
女佣从江予星包中拿出盒子递给田凤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