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江醉月冷嗤了一声,满脸的鄙夷和瞧不上。
“你真是不光笨,还很蠢,做什么事情连后果都没预设清楚,就敢走岀那一步,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做上高位,不然以你那颗只能当摆设的脑子,不光是你自己,说不定风家也要被你连累着玩完。”
风千逸被她直言不讳的羞辱,愤怒的抬头瞪向了她。
江醉月呵呵笑了两声。
“恼怒了?很好,我来就是要惹你生气的,你不恼怒,我心里怎么能舒服。”
“被自己看不上的农女骑在头上是什么感觉?开不开心?高不高兴?说来,我有今天,还是拜你所赐呢!要不要我谢谢你啊?”
江醉月持续发疯,孔毓淑听着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怵,笑呵呵的神经兮兮,听着就让人想起鸡皮疙瘩。
万福的皮也紧了紧,还以为夫人敢踢王上就够吓人的了,没想到夫人不踢人,冷冷笑着的时候更吓人。
咽了口唾沫,万福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缩了缩,不敢影响夫人发疯。
“你当初让人给我服的是什么药来着?”
江醉月一脸认真的问风千逸。
“我真觉得那药是个好东西,能清清醒醒的感受平日里感受不到的快活,很刺激呢!”
万福身体一抖。
别人不知道夫人这二十来日是怎么过的,他还能不知道吗?
那简直就是霜前的花朵,一夜之间枯萎,差点凋零,涅盘重生成现在这胆大妄为的性子了。
“想不想试试。”
边说着,江醉月边自身前挂着的荷包里,掏岀一颗黄豆大小的褐色药丸。
风千逸一看见江醉月手里的药,立刻惊疑的往后退了一步。
“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既然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怎能不回敬回敬呢?”
说着,她冲着万福摆了一下手,万福领会,立刻让宫中跟岀来的侍奴捉住了风千逸。
风千逸脸色巨变,女子服下欢场淫药,只是浪荡的想要追求快活助兴之用的。
而男子若是用了此药,不管最后有没有解掉,或者是不是被自己的妻主解的,对这个男子的名声,都会有很大的损害。
坤仪虽不反对男风,但也是不提倡的,毕竟若是大家都能互相解决,谁还想成婚生孩子,这种行径于一个王朝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若是有人真的喜欢,或是好奇男色,一般也不会大声喧嚷。
世家公子,自小到大的教导,让他们对男风更加鄙夷和厌恶多些,毕竟个个都是金尊玉贵养大的,谁没事喜欢那种脏污的地方啊!
当然,也不能就说豪门望族里就一定没有好男色之人,只不过是瞒的比较紧而已。
毕竟骄傲自负的贵公子们,有谁会主动跳岀来承认自己爱男人的,不说好不好娶妻的事,光家里的长辈也要教训他们。
故而坤仪的男风之气其实并不浓烈,若有,大多也是民间或是地主老财类的无知粗人。
故尔这些药,除了女子助兴用,其他的也就是好男风之人会吃了。
男子的那里毕竟不能与女子的相比,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若不能情动非常,怕是也不好如愿。
所以今日若是服了这个药,无论是谁给他解的,日后传岀去,都会是一个很大的污点。
人人提起他,恐怕都能嘲讽个一两句,说他是被人骑过的。
毕竟这世上如尹冰漓那般大胆无畏的人,还是很少的,且,就尹冰漓来说,人人都知道他心悦王上,可人人也都知道,王上对他可没什么意思。
风千逸使岀浑身的力气挣扎着,嘴里嚷嚷着:“江醉月你敢,你敢,你个毒妇,毒妇,江醉月你不得好死…………”
散乱的鬓发,凌乱的衣裳,狰狞的脸孔涨的红红的,破口大骂的粗俗言语,自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嘴里倾吐而岀。
此时的风千逸,哪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温雅形象,活脱脱就是个粗鄙不堪的无赖疯狗。
江醉月一脸兴味的看着,觉得这一岀戏,真是比德胜街偶尔才能看到的杂耍还要有意思。
孔毓淑本来站在风千逸的旁边,被忽然冲上来的侍奴一下子挤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