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后,我的带着刘公给我的三千士兵到了一个见港子弯的小渔村,刚巧遇上了几个来村里收鱼干的生意人,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外地打工了,这里都是一些老年人和孩子。
“队长,这里看着荒凉的很,咱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抬头看看远方连绵不绝的青山,龙骨脊脉,是绝佳的风水宝地,但是却是透着一股邪气。
那种感觉很难表达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有找不到具体的位置,指不出哪里不对!
“咱们是按照地图上标注的路线走开来的,应该不会错,除非是你们俩大帅的地图错了。”
“这不可能!”
我看那个士兵一眼,“哼”了一声,“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了?我问你,你们家大帅这张地图哪儿来的?”
那士兵犹豫了,“我也不知道,据说是祖传的!”
“啊?!”
我看着他,笑而不语!
黄河渡口依旧繁忙,过往的船只载满货物,当然大部分是军需或者是往来黄河两岸的生活品,打仗归打仗,生活总还是要过的。
为了要过河,我让人在三天前就定了一艘渔船,想着带几个人先过去看看情况,那船老大是个四川人,却能说一口的地道的天津话。
船来了,我带着六个枪法比较好,警惕性比较高的士兵上了船,这其中也包括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小子。
我坐在船头抽着老旱烟,看着黄河浑浊的水面,摇了摇头,“敢情这一百年前,黄河就是这样啊。”
“哎,你叫什么啊,我好像不认识你!”
“郭天成,他们都叫我大橙子。”
“橙子?”
“对,我们家乡盛产橙子。”
“你家乡哪里?”
“浙江!”
我抬头看看这水天一色的昏黄,一声叹息,“好地方啊!”
郭天成憨厚一笑,那笑容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时候,撑船的老掌柜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鱼娄,我看着新鲜,就问道:“老哥,您这是做什么?”
为了活着,跟着渔船来到一个叫龙港的地方,渔民们把从黄河里捞上来的东西都拿到这来换钱,当时我还小,并不知道他们私下交易的是什么,在我看来那些不过是吃饭用的瓶瓶罐罐
小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把烟屁股扔进烟灰缸,说:“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儿,对了,你们这次去湖南,万事都要小心,尤其是看到什么有特殊符号的地方,千万不要去碰,知道吗?”
小海很是不解,问道:“为什么?万一队长要我去清理,我也得去啊!”
我说:“如果是这样,你就让他给我打电话,你记住,不光是你,任何人都不可以去碰。”
我把这个“任何人”三个字说的非常慎重,意义在于让他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