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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 (1 / 3)

石泰看出江游川是在敷衍他,也明白江游川听不进自己的劝告,只好作罢。

可他心里总觉得堵得慌,朝着四周打量了半天,最终将目光放在缩在一旁的侍卫身上,指着对方的鼻子说:“看看看,看什么看?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站岗和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搭什么话?”

侍卫顿觉委屈,但也不敢回嘴,只能低下头撇撇嘴。

江游川自然知道不能任由石泰再继续骂下去了,以他对石泰的了解来看,这位大人如果骂上头了能站在这里骂到明天天亮。

他当机立断地打断了石泰,打算赶紧跑路:“石大人,我现下实在是乏得很,先回去歇息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便等我明日再慢慢与您和方大人说吧。”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迅速转身,准备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站住!”

石泰并没有让他得逞,立刻叫住了他。

没办法,这时候反抗石泰只会让他骂得更凶,所以江游川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石大人有什么吩咐吗?”他提了提语调,尽量表现出对石泰的热情,省得对方又对他指指点点。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跑那么快干嘛?”石泰气得吹了吹胡子,“明日不必专门跑来一趟了,有一场宴会需要你去参加。”

“什么宴会?”江游川疑惑地问道。

石泰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慢条斯理地说:“茶商袁氏家里有喜,他家小儿子今年中了举,特地设宴邀请我过去。”

这话倒让江游川更为不解了:“袁府邀请的是您,您叫我过去做什么?若您不想去便用公务为由推掉就是了。”

石泰意味深长地摇摇头,向他勾了勾指头,示意他过去。

侍卫见状,深知两位大人有要事要商讨,便很识趣的退到了一旁。

江游川见他神神秘秘的,不解地走上前。

石泰清了清嗓子,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和周清瀚前些日子破了个案子,事后我们怀疑袁家的那个二当家袁忠有点问题,想着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探探他的底,奈何我确实有公务在身走不开,便想着让你替我去参加。”

“袁忠?他能有什么不对劲的?”江游川有些不解。

袁忠身为袁府的二当家,这些年来一直都老实本分,从未捅过什么篓子,怎么会突然引起石泰的关注?

石泰叹了口气说:“我们怀疑他贿赂了某个官员。”

江游川震惊:“有证据吗?”

石泰摇摇头:“这个袁忠平时都躲在袁府里,现如今别说证据了,就连他人我都没怎么见过。正好你洞察力强,去帮我们探探他,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江游川将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差事。

***

次日。

曾若初端坐在她那间小破屋内,对着碎了一面角的梳妆镜努力打扮着。

她屏住呼吸,努力且郑重地尝试着将一根簪子插进自己头上那略显潦草的发髻里。

可还没等那根簪子触碰到她的头发,那潦草的发髻竟自己炸开了。

“草!”

曾若初随即丢下一句国骂,恼羞成怒地将簪子丢到了梳妆镜前。

能不能告诉她,一个之前一天到晚留着朵拉头,穿着宽松T恤,踩着洞洞鞋的人要怎么在几天内学会给自己簪发啊?!

昨天她的盘发是根据大小姐留下的发型改的,虽然被睡得乱糟糟的但还能勉强敷衍过去。可经过两天的风吹日晒,那点造型已经完全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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