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上元宗怀疑李东阳是锦瑟带走,事实很多人都是这么怀疑的,真相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李东阳觉得孟可心可能还活着,这个想法没有得到支持,凌云十分肯定孟可心真的死了,就死在他手里。
当李东阳提到影子时,凌云沉默了,确实皇家成员,其实不止皇家成员,就是靖国公都有影子,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问清了当年的案子,找到了正确的敌人,李东阳的目标又多了一个,那就是灭掉上元宗,在灭上元宗之前自然要了解敌人。
凌云身为上元宗的大佬,知道的内幕很多,包括上元宗选弟子的方式,都一五一十讲出来。
如同李东阳之前猜测的那样,那些从外面带进山的弟子都是有父有母的孩子,只是孤儿更加忠心宗门,也只会把宗门当成家。
上元宗高层都是聪明人,自然选择最利于上元宗的说法与做法。
至于上元宗的实力,不得不说确实挺高,外门弟子五万人,这些弟子最低都是黄阶高手,厉害的则是天阶,跟李东阳现在的实力相当。
内门弟子九百三十二人,个个都是先天高手,真传弟子十人,炼气境强者,筑基境强者却只有一人,就是上元宗现在的宗主。
除了弟子与宗主外,还有长老若干,这些长老有先天也有炼气境。
李东阳听目瞪口呆,没想到修炼如此困难,五万外门只有几百人突然到先天,而先天之上更是少的可怜,只有十人。
至于筑基境更是少的只有一人,这简单比当年的高考还要困难重重。
想灭掉上元宗这个目标简直可以用高山形容,与自己现在的实力对比之后,李东阳握握拳头,再难也要干,母仇不共戴天!
打听完上元宗的消息,李东阳顺口又打听南海剑派的消息,若是这两宗火拼起来,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对于南海剑派的实力凌云知道一点,不是很详细,只知道剑派的实力不弱上元宗,这估值肯定有水份。
李东阳站在那儿转动眼珠子,想着怎么让两宗火拼他来渔利,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高明的招式。
好在凌云又给了李东阳一条好消息,那就是上元宗要出世了,上元宗出世与南海剑派必有一战,因为上元宗要抢郑国的控制权。
那无异虎口夺食,抢的不止是地盘,还有人与财,上元宗想要快速发展,必须要招收各界天才入宗门。
这让李东阳看到了希望,或许可以利用此事让剑派与上元宗打成血葫芦。
七七八八问了除多问题,凌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点为上元宗谋好处的小心思在药力作用下消失无踪。
审完凌云,李东阳开始思考凌云的去向,把这个人留在山河鼎内?这不是李东阳愿意做的事情,山河鼎的消息也不能传出去。
这个世界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凌云也看出这点,虽然一身实力尽失,凌云半点不想死,只有活着才有改变的机会。
这老小子跪在李东阳面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开始求情,然后就是表忠心,所求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放过他。
如果怕他泄密,可以把他养在山河鼎内,山河鼎这么大的空间,这么多的良田,总得有人种吧,他来种!
这个提议不错,李东阳看看山河鼎内的良田,放在这儿确实浪费,要种吧,李东阳表示自己不会啊。
前世只有正儿八经的老农民才会种地,说句不客气的话,农三代农二代都有很多不会种地的。
李东阳神识一动,凌云的动作僵在那儿,然后李东阳试着让凌云走动,这才发现山河鼎内他就是天神。
在山河鼎内,李东阳想什么就是什么,让凌云跪,凌云站不起来,划个圈,凌云撞的头破血流也走不出去。
如此一来李东阳放心了,不用担心这老小子闯进不该进的地方,圈了一片地让凌云种,粮种空间也有。
李东阳决定回头买些药材的种子送进来,让凌云种些药材,一切安排好,李东阳放心了。
凌云也偷偷抹一把冷汗,总算活了下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离开这儿,把消息传回宗门。
出了山河鼎,李东阳四下看看,天色已经黑了,山林里四处都是野兽的嘶吼与悲鸣,与人类一样,野兽的世界也充满战斗。
现在想离开有点不合实际,李东阳二话不说回到山河鼎内,他并没有出现在凌云面前,而是直接去了灵泉那儿修炼。
当东方升起第一缕阳光时,李东阳从修炼中醒来,洗了一个澡,又弄了点吃的,这才想起好像没有给凌云准备吃的。
于是李东阳又给凌云丢了一些吃食过去,让凌云自己看着弄,反正饿不死就行了,把凌云感动的差点落泪,当然也有可能是饿的。
出了山林,李东阳辨认出方向,向着来阳县的方向奔去。
来阳县只是一个小县,这段时间异常热闹,葬龙岭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回来阳,大街小巷都是议论声。
李昌辉已经带着人退出来阳,他的任务就是监视与查看,现在任务完成早早回归才是正经事,他可不想被老靖国公灭掉。
至于老靖国公这会正坐在凤明杰的房间长吁短叹,老靖国公感叹人生多磨难啊,没想到凤明杰居然中毒了,那之前谈的事情还作数吗?
他不担心凤明杰挂掉,只担心会不会失去郑国这个大靠山。
黑脸老头的脸更黑了,他身上还带着伤,此行不仅没赚到钱,还落了一身伤,看着凤明杰一脸苦涩,真是亏大发了。
“老靖国公,伤我的人是个生打扮的青年,你能为我寻到吗?”凤明杰看着老靖国公,这位是龙元国的强龙,想来有办法。
“此人我倒是有印象,他一直跟魔宫的人站在一起,想来是魔宫弟子,不好惹啊。”老靖国公又是一声长叹。
房间里一片安静,黑脸老头道:“不好惹也得惹,我郑国王子可不能白白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