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拉蒂法掏出杂耍刀，转眼之间每个观众身前都出现了他——无数分身在舞台中心绽放开来。
“——抹去这可笑的历史。”
本还为场面欢呼的观众们立刻意识到气氛的不对，眼里的小丑宛如一个苍白的恶魔。
“你是我的同类吗？”
“什什么同类。”
“我怎么觉得你很像呢。”
“别别别过来！”
“看来你就是。”
鲜血犹如红莲绽放开来，霎时全场一片死寂，将要消逝的知觉中，只剩苍白恶魔的无声嘲笑。
——Fate——
“有这么一位学者曾经提到过，我们所处的世界是由符号构成的。无论唯物唯心，掺及思想概念，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种定义，而定义的基础是只有组合意义的符号，当我们拥有能力脱离目前维度时，既能观测到另一维度中所谓的符号。”
爱格尔伸手抚过，合拢净至透亮的黑色琴盖。每日他都会让佣人来保养心爱的三角琴，今天也同往。
“抱歉我还没到上大学的年纪，听不懂这些。”少年虽承认自己的无力，但毅然拒绝着眼前这个故作姿态人的鬼话，即便他仪貌干净到让自己无意将他划入“好人”那方。
“有点儿像计算机的数据代码，有了它们才能呈现图像——”
“你稍等一下再说。”壮汉言，“小子，不要觉得他看起来是个懂礼数的人就可以乱讲话了。”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闭上嘴老老实实听着！”
少年与壮汉双方都做好架势准备动手。
爱格尔嘴角浮出一抹高高在上的微笑，“【Fate】，尤祎对吧？”
“是。”尤祎一脸不服却又面带愧疚，归咎到底在别人这里闹事是有失礼节，可回头瞭望已无家可归——此刻他才察觉，一直以来所遵守的礼节原来为的不是自己，而是家人的脸面。
“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有能力和这位客人抗衡吗？”爱格尔清婉出言。
“不知道。”尤祎呼口气翻了个白眼，扭过脸去。身体状态的确不错，只因成堆心事埋没了对这些的感知，刚刚才察觉。
“因为你是被选中的人，身处于两维度之间的象征。”爱格尔轻柔挥臂向尤祎做出邀请的手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