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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我的咪咪……”
眼见自己爱猫被无情拍飞,许馨急的连忙向猫逃跑的方向追踪一阵,等确定黑猫再次逃跑后后,这才嗔怒的望向刘策。
“你,你吓跑了我的咪咪,你得赔我咪咪!”
刘策抬头看了眼许馨,尔后将杯中酒水一饮而空,点了点手指说道:“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你要再敢废话,就算许静在这里,我都敢当着他面撕烂你的臭嘴。”
“你……你认识我兄长?”许馨一听刘策说起“许静”三个字,顿时双眼一亮,“你到底是什么人?”
“切……”刘策懒的在理会他,转身想要跟葛东淳开口。
而这时,舔狗葛辉煌却忍无可忍,挡在许馨跟前,充刘策怒目而视:“臭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你惹了我家妹妹,最好跪下磕头致歉,不然,我保证你后悔万分……”
舔狗不愧是舔狗,先不说他没注意刘策的身份,以及为何敢堂而皇之来到府上,仅他弟弟被刘策揪着耳朵进屋破坏宴会,以及那俩如铁塔一样的汉子为所欲为都华丽无视了,唯独许馨受辱才站出来耀武扬威的恐吓,这属于舔狗的标准操作。
刘策轻哼一声,看向葛辉煌,打量许久,摇摇头只留下一句话:“废物一个……”
说完转头看向葛东淳:“葛府尹,在下想问你一句,你身为朝廷亲封地方二品官员,掌管扬州各郡各地,有没有尽到这身为一方官员的责任?
若没尽到,还请你主动请辞让贤,这扬州城百姓可是恨不得将你葛家抽筋拔骨,你还有什么脸坐在这位置上!”
“放肆!”葛东淳拍案而起,怒指刘策:“你是何人?胆敢跟本官这么说话?既知本官是扬州府尹还敢如此不敬?来人啊……”
门外立刻进来十几名衙门护卫,各个腰间挎刀,一脸阴沉的盯着刘策几人。
葛东淳刚要下另,刘策冷笑道:“葛府尹?你好大的官威啊,大汉律法明令衙署官差不得私用,现在你居然堂而皇之将官差留在府邸,当真是目无王法!”
“哼哼……”葛东淳哼笑两声,“那又如何?在这扬州,我葛家就是王法,就算当今圣上来了都管不了,今日你伤我小儿,又坏我宴席,
这帐一并跟你结算,将这三个狂妄自大之徒抓起来严刑拷问,给我查清楚,他们幕后主使是谁,问清楚了就丢护城河溺毙!”
“是!”
这些官差应了一声,立马向刘策、巴隆和韦巅扑去。
“吃够了没有,吃够了跟老子走,这是你这辈子吃的最后一顿饭,所以……”
“啪~~”
一名官差到巴隆跟前,本以为手到擒来,不由戏谑的嘲讽了两声,可不想下一刻,他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只觉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整个人都如直升机一样,呈直线飞了起来……
只见巴隆甩甩手,将吃空的桌案死命一掀,看着那落地昏迷不醒的官差,闭眼双手合十:“我佛慈悲,吃顿饭的功夫都有这么多业障来袭扰,当真是世风日下!”
另外两个官差怔怔的看着巴隆,直到巴隆起身,这才抽刀向他扑来。
“啊~~”
另一边,韦殿啃着一直鸭子,两个官差前来捉拿,结果韦巅二话不说,嘴里叼着鸭子,两手并用,一个猴子摘桃,直接捏住那俩官差的下体。
随着韦巅额头青筋如蚯蚓蠕动分毫,那俩官差顿觉一阵剧烈酸痛袭遍全身每一个毛细血孔,最后齐齐倒地嘶吼起来。
韦巅捏爆二人下体,从嘴里拿下鸭子,恶狠狠瞪了眼周围几个官差,厉声威胁道:“再敢上前一步,跟他俩一个下场,把你们的蛋全部捏碎!哇吼~~”
别说那些官差,就连周围宾客,看到在地上呻吟打滚,捂着下体的护卫都是冷汗淋漓,心道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敢在葛府行凶闹事?
眨眼间,十几个官差在巴隆和韦巅一阵狂风暴雨的侵袭下,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就连刘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直到这时,葛东淳才战战兢兢的问起刘策的身份。
刘策微微一笑:“葛府尹方才不是说就算当今圣上来了都无惧,这扬州是你的天下么?那又何必在乎我的身份?
我倒要看看,你葛家在扬州是不是真的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