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明哥喊他王先生，我进去送东西的时候听到了。”
豹子思索了一会说道。
“王先生，你确定没有记错？”
“确定没有，因为当时房间里面只有他和明哥两个人。”
“还有····”
豹子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当时院子灯光太暗，我看的不是很清楚，那个王先生扶眼镜的时候手背上好像有东西，好像是个纹身。”
“纹身？”
“对，应该是纹身，我刚才说过他穿的是风衣，手垂下来的时候整个手缩在衣袖里看不清楚。”
“纹的什么图案？”
“有点像尾巴，某种动物或者昆虫的尾巴，一节一节的，我只瞟了一眼，没有看清楚。”
“那如果让你看你能不能认出来？”
“可以。”
张东来立即命人找来了资料。
豹子翻着资料，其他人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找到了，就是它。”
约莫十五分钟后，豹子兴奋的说道。
林风凑过去，发现豹子找到的动物是一只蝎子。
“就是蝎子的尾巴。”
豹子肯定的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旁边的纸和笔画了起来。
“就是手背上靠近手腕这里，尾巴朝着指尖的方向。胳膊上的部分看不清楚。”
林风突然发现自己的师父周振华死死的盯着豹子画的蝎子尾巴，脸色十分难看。
“师父，你怎么了？”
林风轻轻拽了拽周振华的衣服。
“我没事。”
周振华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背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张东来也看到了周振华的异样，他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过了几分钟，张东来回来了。将一张照片放在了豹子面前。
照片泛黄，林风感觉这张照片放了很长时间。
照片上一个人，身穿风衣，带着鸭舌帽，口罩和墨镜。
右手握着一把手枪指着前方，手背上赫然露出一个蝎子尾巴的纹身。
“就是他，两个人的装扮一模一样。只不过照片上这个人戴的第墨镜，我看到的不是墨镜。”
一看到照片，豹子就惊叫了起来。
这下林风发现，不仅自己师傅周振华的脸色非常难看，就连张东来，分局领导，周铁山的脸色也非常难看。
林风看了看，完全没有印象。
可周围人的脸色告诉他，照片上的这个人他们不仅认识，而且对方很难缠。
······
散会后，周振华一言不发的走了。
林风本想追上去，却别周铁山叫住了。
······
“你了解你师父周振华这个人吗？”
林风本以为周铁山会说关于豹子口中王先生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去问起了他师父周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