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出来凶手了?!”
林溪闻言,大吃一惊,虽然觉得以沈忱的本事,查出来是早晚的事,她却真没想到会这样的快!
她连忙拉沈忱坐下,好奇的问:“那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知道,我昨晚睡觉做的梦都在想这几起案子!”
沈忱嗯了声,拉着她坐下,然后他快步走到软榻前,掀开一角拿出那本志异,回去坐下递给林溪。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林溪疑惑的问。
沈忱道:“你翻开仔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林溪一头雾水的看他,心知沈忱如此必定有深意,倒也照做。
只是她翻来覆去看了两遍,都没有摸透奇怪在何处,耐不住要沈忱直接告诉她。
沈忱无奈的摇摇头,将异志翻开一小半,让林溪看。
上面记载的是郡县前前任县尉查过的一桩奇闻,三十余年前,有一稚子极为心狠,给亲父继母下砒霜,毒死了他们。
因罔顾人伦,被县尉处死下狱。
然而,就在行刑前一夜,这稚子于狱中离奇失踪,至今都未找到人。
“你让我看这个……”林溪不解,“这个和我们在查的月琴案有什么关联吗?”
沈忱沉声道:“早上我与林医令商谈时,他提议让我查查一月前死于这家客栈的男子,以及本县志异。”
林溪一愣。
沈忱继续道:“是以我回到衙门后,就调阅了一月前的案宗,仔细看了个遍,然后又翻阅郡县志异,一直往前看到三十余年前,才发现这个最为古怪。”
“古怪在何处?”林溪问,“难道你是觉得,这桩奇闻里,稚子难以下手,或者说这稚子的失踪很奇怪……”
林溪突然反应了过来,“离奇失踪,寻不到踪迹,这和我们在查的月琴失踪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无缘无故都失踪了。”
沈忱颔首。
林溪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呀。我们已经发现客栈中有暗道,月琴定然是从那暗道里失踪的,替死的尸体估计也是从那暗道里被运上去的。”
如此一来,月琴这案子的密室之谜就不存在了。
那还有什么相同之处?
沈忱解释道:“不光是志异,还有一月前似的那男子。我翻阅当时的案宗,看到那男子体貌最明显的一点是,他背生青痣。我又叫县尉找了个在本县生活过数十年的老人来,问及郡县上的旧闻,他描述那个稚子时,曾提到过此人背上也有青痣。”
林溪秒懂:“当年的稚子,就是一月前死的人?”
沈忱道:“目前看来应是如此。为求稳重,我也让衙门的人翻找昔年旧案记载,最后找到相关案宗,其中记载正是如此。”
林溪怀疑:“可这年纪……对不上吧?”
“是人皮面具。”沈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