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澜说这话时,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上,多出几分破碎感。
凌寒不由自主把她的手握得更紧,满眼心疼:“诗澜,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个委屈的。”
徐诗澜眼里闪过一丝感动,但又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她哽咽又委屈道:“凌寒哥哥,你别误会,我今天叫你出来,只是想见见你,跟你聊聊天。我不需要你帮我做什么,既然阎罗对我有误会,那我以后躲着点就好。而且深哥他……”
徐诗澜眼神纠结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犹豫开口:“而且深哥,好像对那个阎罗很特殊。”
“他就是个朝三暮四的渣男,放着你这么好的明珠不要,反而去捧那些鱼目。”
凌寒气得咬牙,徐诗澜要背景有背景,要长相有长相,人还温柔大方善良。
霍亦深真的是瞎眼,才会这么委屈她。
徐诗澜不放心,仔细叮嘱着:“凌寒哥哥,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去找阎罗麻烦,到时候深哥肯定会维护她。”
凌寒无奈叹息一声:“我答应你就是。诗澜,你就是太善良,所以才会被人欺负,我希望你能够多为自己想想。你的善良也要回馈给值得的人。”
徐诗澜用力点头,抬手擦掉了眼底的泪光:“好。”
凌寒看着她徐诗澜乖巧又懂事的样子,心疼得更加厉害,同时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笔账找回来。
徐诗澜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表,柔弱开口:“凌寒哥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先回去。”
凌寒一把拿过桌上的车钥匙,势必要把护花使者进行到底:“我送你。”
徐诗澜乖巧点头,心里却冷笑一声。
凌寒,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
唐晚处理完九华山的事情,就打道回府,刚回到霍家就发现客厅里坐着个陌生男人。
对方穿着简单的休闲装,打扮随意,却眼神冷冽,他右边手腕上戴了一块理查德米勒,价值不菲。
唐晚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突然觉得这人似乎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但具体是哪?她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
这人估计是霍家的客人,那就跟她没什么关系。
唐晚刚想当做没看见一样,转身上楼回房间,凌寒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快走两步到她面前,拦住她的路。
凌寒紧紧盯着她,眼神阴鸷如同毒蛇一样,咬牙切齿。
“你就是阎罗?”
唐晚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升起一份警惕心。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故意折磨诗澜,把她的手害成那个样子,这笔账该怎么算?”
凌寒磨着牙根,一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把徐诗澜的手变成那样,他就恨不得上前杀了她。
“你现在过去给诗澜磕头道歉,再把自己的手指都插上针,让她原谅你。”
唐晚有些不可置信地伸手指着自己,声调微挑,满满的狐疑:“我给徐诗澜磕头道歉?你脑子有问题?”
先不说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到底是谁,但看他这么维护徐诗澜,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凌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警告你。惹怒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呦?威胁我?”
唐晚拉着长音,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讽刺道:“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你找死!”
徐诗澜说这话时,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上,多出几分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