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恬坐在车上,拿着蘸了药水的棉鉴,小心翼翼地涂着润修那施暴的拳头。
看着白皙分明的关节,好几处因用力过猛而裂皮的伤口,显得格外刺眼,周恬极为心疼地处理着,嘴上不禁嗔怪,"治斯那小子的皮也太厚实了!"
润修已经平静了下来,看着周恬怜惜他维护他的样子,那颗惶恐的心才渐渐被暖融起来,望着周恬,俊眼修眉盛满了柔意。
脑海里回想起治斯被救护车拉走时,周恬面对医生时理直气壮地交代,"这小子调戏别人老婆被打成这样的,不用报警了。"顿时更觉小恬可爱到极致。
就在周恬帮他包扎好绷节时,润修忍不住抱住他可爱的小恬,感受小恬身体的娇软,嘴上忍不住霸道,"不准再想他了,小恬只能想我。"
"好,好,好,小恬满心满眼都是修。"周恬把头埋成润修的胸膛,环住他精瘦的腰,闭上眼细嗅着他的气息,感受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润修这才心满意足,俊脸再次有了温柔的笑意。
一直利用这好车技开着平稳的车的慕云,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作为见证了事件的透明人,心里一直是心惊胆战,倒不是为了治斯担心。
而是少爷第一次在夫人面前露出如此血腥暴力的一面,生怕夫人害怕少爷,让两人生了嫌隙。
好在,夫人还是爱着心疼着少爷的,想到这,慕云不禁感叹这对佳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事情办得怎么样?"凤厉钧穿着黑白格子衬衫,俊朗的脸庞还带着病容,蛰伏在体内的病毒再次折磨着他。
但健壮的身躯满是沉稳的气息,修长笔直的腿优雅交叠,端在华贵的那墅沙发上,给人一种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感觉。
月魅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干练汇报道,"蓝韵经过简单跆拳培训,已经放到意大利自由发挥,我们不会提供任何帮助。"
月魅顿了顿继读汇报,"林粟已经成功进入润修人才招揽部,但因他武力不高,打不进内部,可能还需一段时间窃取化学式武器。"
凤厉钧指节敲着木桌,眼神深邃,面无表情的不知在想什么。
蓝韵作为离间周恬与润修的棋子,是决不会暴露是他们在做手脚,要不然会功亏一篑,最好的办法就是抹除痕迹。
就如当初的那个李政委,只不过使人撺掇,就一头撞了南墙,无人知道这导火线的存在。
同时也让萍兰和周钟心里留下一个疙瘩,这隔亥虽小,但在日后可发挥不少作用。
润修,你凭什么得到恬恬父母的喜爱,你个披着羊皮的狼,不配,我会一点点把伪君子的皮剥掉,让你们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想到这,凤厉钧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在这四周都拉上窗帘的阴暗别墅更显得诡异不已。
“主人……还有件事。"月魅有些犹豫。
凤厉钧盯着她,示意她说。
"周小姐和润修要在下个月初五大婚,月魅说话的呼吸都放轻了不少,观察着凤厉钧的反应,"请帖已经发满了大街小巷。”
"初五吗?"凤厉钧细细揣摩道,"真是个好日子。”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这是他半年以来第一次情感外露。
“李城风当年不就是转学到意大利深造了吗?是时候让他还还当年对恬恬的愧疚了。"凤厉钧低低呵笑出声,像是期待着什么好戏。
"是。”月魁恭敬地应道,李城风就是当年与周恬一起当花童的那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