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夕阳再次霸占了半个天,满室撤满了金光。
少女的眼帘才动了动,睁开了灵动的丹凤眼,正好对上了早已睁开的星辰修眉的眸子,少女茫然了一会。
猛然想起了什么,周恬脸上不由闪过悲恨,扬手一巴掌又 把一脸温情的男人打出一个巴掌印。
"畜生,变态,怪物,哪怕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就可以这样对我?你这个强奸犯,真叫人恶心。"少女挣脱他的怀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口里肮脏的带谩骂不停,眼眸有着冰冷与厌弃。
凤厉钧正在憧憬着他们未来幸福的生活,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打碎了美梦,无情的话像刀子直击心脏,眼眸的光暗淡了下去。
望着周恬拼命想逃离的动作,凤厉钧又再次变回了 那个暴虐的野兽,一把扯拖周恬,“恬恬又不乖了,看来是忘记了昨晚的教训。"说着用唇堵住了那张伤人的小嘴。
周恬昨晚并没有吃饭,再加上一夜的折腾,骂完了几句话早已变得气喘吁吁,所有抗拒的动作都变得软绵绵。
凤厉钧沉浸在一片柔软,不禁调笑,"恬恬还会欲迎还拒,真是吸引人。”
——
水滴一滴一滴地掉落,溅得到处都是潮湿的气息,阴暗的地牢里,时不时只有几丝不甚亮的光照射进来。
在寂静的囚室,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板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位看着何偻的老人静静地待靠于墙,坐在床上,他的双鬓已经阴暗的囚室白得透亮。
苍桑的脸上,依稀能描绘他年轻时的样子,身上落魄的囚服昭示他低微卑贱的身份。
年轻时因为几件违法的事白手富裕的资本家。
年老后也因这几件事而坐了牢,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此老人正是—凤天。
凤天望着手足旧肢被殴打的於青,渭然叹息,脸上的褶皱更深了,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半个月的场景……
"父亲,你过得还好吗?坐牢的滋味怕是不太好受吧!"凤厉钧缓缓从探视所走出,阴沉的神情,语气掩饰不住的嘲讽。
"对不起,钧儿。"凤天满脸愧疚,哪怕伤痕累累也没求过饶,他只想在往后余生,赎清自己的罪。
凤厉钧冷嗤一声,见凤天真的是真心悔改,但心中依然忍不住怨愤。
哪怕是知道凤天不是有意的,哪怕是知道凤天把整个公司转让给他,但他依然不能轻易原谅凤天,这会对不起这六年来自己所受的苦。
“既然你真的知错,那你以后对于我的要求是不是都能答应?"凤厉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句话,但他感觉以后一定需要。
凤天满脸风霜望了望骄傲的儿子,低下头,"当然,钧儿,你能不能放过糯糯,她是无辜的。"
凤厉钧冷漠地瞧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夜色又再次降临,凤厉钧把周恬囚在自己身边,看着她被自己欺负得动都动不了的样子,心里暗笑,手上不停地投喂着周恬。
周恬累得坐都坐不起来,连勺子都拿不动,只能含泪得吃着,眼里的愤恨像是要涌出来的瞪着。
凤厉钧正所谓被气了那么多回,心里已经百炼成钢,哪里还惧怕什么眼神,不爽,那就再从小野猫的身上讨回来就好了。
周姨端着周恬爱吃的菜上楼,正好看到这和谐的一幕,笑得见牙不见眼,不急不缓地端到周恬的房间,便疾步离开,不打扰这小两口的独处时间。
周恬房间外面有个阳台,阳台前栽有一棵笔 直的风景树,是从西藏移植过来的名贵品种。
晚风习习,吹得树叶欶欶的响,此时的周恬鼓着腮帮,享受着凤厉钧的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