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向着简篱，还不是因为她给了你们简约的股份。”程鑫玖开口讽刺。
“你怎么见人就咬？”王诚柏不悦，这事儿也能扯上关系？
“程鑫玖，你过分了吧？”
秦素说完，抬眼看了一眼程鑫玖。
微怒。
“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能扯上半点儿关系么？论感情你给我们论公事儿，论公事儿你给我们谈感情。”
秦素接着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别混为一谈。你扪心自问。”
说完继而低下头，专注看着手里的动作继续。
“小篱哪儿有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一有事儿你总第一个就想到她，你现在这么说她，有意思么？”
秦素的不满从她的语气中尽可体现。
“她为了你的事儿跑前跑后现在还出了车祸，你到底在钻什么牛角尖？你有任何不满，都不是她的问题，你自己看人不准缺心少肺的怨谁？”
最后一句话，秦素咬牙一字一顿的说着，说完瞥了程鑫玖一眼，与程鑫玖四目相对。
秦素心想，这大抵是自己说的最重的一次了吧。
程鑫玖一瞬不瞬的人看着秦素看了几秒，突然歪嘴一笑，意味不明。
“你是不是喜欢简篱啊。”说完便低下头，不再看秦素的眼睛。
程鑫玖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病房内的三人足以听的很清楚。
程鑫玖低头没看别的，其实还是在关注秦素的动作，看着秦素的肢体动作，当下确定了，冷笑起来。
“还真是……放心，我不会说的。”程鑫玖突然冷静下来。
“秦素，你刚刚的架势挺咄咄逼人的。”
说完抬头盯着秦素的双目，紧盯。
“我也没说哪种喜欢你就紧张了。你面上平静如水，波澜不惊，是能骗过人。但你的腿和手出卖了自己。”程鑫玖似是嫣笑，伸手指了指秦素的腿，“你抽动了两下。”
秦素低头不语，但握着刀的手越来越紧。
王诚柏此时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神情了，这个消息……是新消息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
王诚柏也不敢说话，手紧握着窗沿。
秦素忽然起身，将手中的苹果放在托盘内，手中的刀插在苹果上，手一扫，苹果，托盘，刀，全都扫进了垃圾桶内。
一句话没说，转身向病房外走去。
王诚柏见秦素出了门才反应过来，先是走到床前将垃圾袋从垃圾桶里拎出来准备带走，又到门口嘱咐小可把窗户关上，看好程鑫玖。
“我现在不会想不开自杀。”程鑫玖看着王诚柏的动作有些好笑。
王诚柏现在是没空搭理程鑫玖了，看也没看一眼，问了小可秦素往哪个方向去了便追了出去。
程鑫玖忽然心情大好，吐了口气悠哉的靠在床头。
“有意思。”
—————
王诚柏找了一圈，在后面的小花园找到了秦素。
远看秦素就是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天空，看不见表情。
王诚柏也抬头望了望天，什么也没有。
王诚柏默默的走到秦素身边，坐到了旁边的空位。
忽然云遮住了太阳，天色变暗，有些阴沉。
“她说的是真的，秦钟也知道，在简篱告诉我的那一天，秦钟就知道了，是我去re找的秦钟。我从未想过如何，其实当初找秦钟那一刻我就放下了。所以，别告诉简篱。”秦素已经仰望天空，一字一顿的说着。
“那……都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