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诺把门打开,但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原地思考着什么。
“他,我也不想多说。”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难道你不想多了解你这个前世的‘渣夫’?”
“重生前我们就离婚了,所以是前‘渣夫’。”
王诺郑重其事地提醒肖楚良。
“好,是前‘渣夫。’”
肖楚良偏头偷笑了一下,莫名觉得王诺正经起来有点喜感。
“我们能进屋坐下来说吗?今晚一直站着。”肖楚良抚摸了一下自己不方便的右腿,“是进你屋还是我屋?”
王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进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吃闭门羹!
肖楚良有些发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苦笑一下,转身去开自家的房门。
就在他准备关门时,对面的门却开了。
王诺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一只手拿着一根雪糕,一只手拎着一个椅子。
她把椅子搬到走廊尽头的阳台,随意地把双腿搭在阳台的台阶上,然后悠闲地吃着雪糕。
“你不是想跟我谈谈韦益城吗?你也搬张椅子过来,彼此的屋子就不要进去了。”
亏她想得出来!
肖楚良无奈地笑笑,不得不从屋子也搬出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
夜色浓郁,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天际,洒下一片柔和的清辉。
这样的夜色,让肖楚良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过去跟王诺在山头、在学校操场赏月的美好回忆中。
见他默不作声,王诺有些不耐烦,“你没话说?那我进去了。”
她是一刻都不愿意跟自己待在一起。
肖楚良心里觉得堵得慌。
他定了定神,望着天上的月亮问:“先把你了解到的跟我说说。”
“我了解的不多。”王诺咬着雪糕,神色凝重,“我只知道韦家的主营公司连年亏损,他爸爸首富的位置已经让出好多年。”
尔后,她又补充说,那是陈琴前些天告诉她的。
陈琴目前是安城日报经济板块的首席记者,对于安城经济方面的消息比较灵通。
韦益城在宁城出现后,王诺马上联系陈琴,跟她打听有关他和公司的情况。
后面因为忙着投标的事情,加上韦益城也没有打扰她,所以也就把进一步打听韦益城情况这件事暂时放一放。
但是听陈琴说,韦益城结婚后,就把公司的主要业务转移到上海,安城再也不是他们家族公司的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