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净听到声音,踮着脚快步走到帐篷前,本想冲进去一看究竟,到门口时犹豫了,殷爽只是自己的名誉丈夫,他喜欢怎么玩,也不便多加干涉。可是,转而一想,今天是他主动叫自己来的,那我就尽点义务吧。
想到此,怒气冲冲地掀开门帘。
帐篷内,殷爽正掰着秦暮春的腿,让她压腿,疼得秦暮春直冒汗,可是,殷爽却没有收手的意思,铆足劲往后掰。秦暮春还是头一次玩这样的游戏,虽然疼,但是心里还是接受的。
“你们——”眼前的景象和想象差之甚远,但是,怒气已经出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继续装作生气地样子说,“荒郊野岭,孤男寡女,你们这是——”
二人看向甘净,秦暮春有点尴尬,收回腿,挪到一旁。殷爽倒是大大方方地说看了句:“老婆来了啊。”
殷爽叫甘净为老婆,这就是信号,演戏给秦暮春看的,演戏谁不会啊,甘净一把揪住殷爽的耳朵,将他拽出帐篷外。
“你什么意思?”甘净质问道,“什么姿势我不会?我什么满足不了你?”
殷爽解释说:“秦部长想练瑜伽,正好我有空,当一次私教。”
“哼,是吗?”甘净看向秦暮春,“秦部长,我是不是来的有点早啊?”
秦暮春听到殷爽的解释,心情也恢复平静。
“甘总,我们就是在练习瑜伽呢。”
殷爽朝着甘净使了个眼色,甘净揪着殷爽的耳朵:“跟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轻点,轻点!”
殷爽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跟着甘净向车的方向奔去。
二人坐上车,踩足油门,消失在黑夜里。秦暮春没了兴趣,从帐篷里爬出来,帐篷也不要了,也开车走了。
路上,甘净调侃道:“是不是我来的有点早?”
“当然了,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就把她搞骨折了!”殷爽说。
“你对她这么狠?枉费了人家对你一片苦心啊!”甘净打趣地问。
“她——拉倒吧,这种苦心不要也罢。”
“你不是想升官啊,她不正好?”
“升官的方式有很多种,这是最低级的一种,哼,我有自己的规划……”殷爽说的时候,语气里并没有多少底气。
甘净听出来话里的心酸,于是换了一个话题。
“给你说个事儿,明天我们集团有个捐助仪式,都得带家属参加。”
“能不去吗?”
“今天我这个妻子演的怎么样?”
“好,我去!”
第二天,甘净早早起床,她敲了敲殷爽的门,屋内无人回应,推开门一看,屋内空空如也,她以为殷爽又放自己鸽子了,正要给他打电话。这时,大门开了,殷爽提着热气腾腾的豆浆站在门口。
“起来了,吃早饭吧。”
“今天怎么这么好?”
“远亲不如近邻嘛!”殷爽将豆浆油条放在餐桌上,拿了身衣服去了卫生间。
这是殷爽的习惯,早起跑过操后再冲冲澡。甘净吃着早餐,心中滋生了一种莫名的酸楚。
仪式是在福利院举行的,甘净和殷爽在大门口下车,脚下的红毯由大门处向里延伸,足足由二三百米。甘净挽着殷爽的胳膊,踩在红毯上,颇有点走红毯的感觉。
刚走几步,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拽着殷爽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