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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晓锋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来到了清江市的开发区。又很快的摸索到了曹家的别墅跟前,从外围闪身进了绿化带。
沐晓锋看了眼时间,快要到九点了,正常人这个点都还没有睡觉。可是处在他这一面,并不能看到曹家那偌大的别墅有亮光。借着月色的掩盖,沐晓锋轻步走到别墅的后方,方才看到三楼有两个相连的房间正亮着灯。
对于别墅二楼的情况,沐晓锋上一次来访的时候就已经探明,也从曹萱萱处得知了曹礼忠的房在别墅的三楼。但是他并不知道曹礼忠的房是哪个房间,更不知道《孔子行教像》现在是否在房中。
之前绍白堂透露消息给自己,说画在曹礼忠的房里,他能说出这点,多半不会是弄虚作假,因为真正想得到画的人就是他,他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此话也不能尽信,虽不知绍白堂从何得知这一重要讯息,但是准确性却不能保证。另外,此一时彼一时,难保曹礼忠在此期间进行了换位。
按理说,与别墅大门一个方向的房间是黑暗的,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人,但是沐晓锋并不打算从前方进去。上次取画未果他暗下也做了总结,曹礼忠的保镖为人警惕是一个因素,意外的闯进曹萱萱的卧室也固然是个不可避免的因素。但是沐晓锋却不会将失败的原因归结于这两人身上,而是归咎于自己心急躁进,心思不够稳重。
此下,沐晓锋打算就从后方进入,虽然那亮着灯的两个房间很有可能有人在,但是这样也正好方便让他查清到底哪个房间才是曹礼忠的房。
沐晓锋从怀里拿出一个厚厚的钩子,这是一个奇怪的钩子,说它厚并不是它肢干的直径大,而是它是由三个同样的钩子用钢丝别在了一起。每个钩子的尾处都有一个细尼绳,而这些绳子只有一小截,然后有个结,将它们结在了一起。后面则是一条长长的绳子,绳子不粗,它们正是有钩子尾部的三根绳子糅合而成。
沐晓锋拧开了钢丝,三个钩子顿时散开,沐晓锋又用那根钢丝在上面摆弄了下,竟然成了一个三爪钩。三爪分散开来,十分的牢固,沐晓锋用手试了下,很是牢固。
三爪钩是盗贼惯用的一种攀墙工具,在古代很是常见,不仅被用于偷窃,还被用于防盗。在现代亦是不少见,多用钓鱼、攀岩等休闲事物上。在晚清时期,有个防盗组织叫做“御风神捕”,就是由钩子兵组成,钩子兵人手一只三爪钩,配合起来效果更甚。试想,一个盗贼,就算身负盗术,有众多的钩子兵用三爪钩不断的掷向你,再分别拉向不同的方向,你能怎么防备?所以,一般的小贼都是不敢招惹钩子兵的,对“御风神捕”也是威风丧胆。
当然了,盗亦有道,各贼人各凭本事说话,也不是没有人能够破得了钩子兵的三爪钩,至少沐晓锋遇上这样的防盗团伙就有些许对策。
这个三爪钩是沐晓锋在老头的指导下,所做的工具之一,以备用于不时之需。像三爪钩这样有点门道的玩意他还有许多,之前他落水时拿出的那个布囊里的东西在特殊的场合,就能发挥特殊的作用。
别墅后方的楼型设计并不像另一面的房间,二楼的窗户没有窗檐,窗台也只有一点点的空间。所以沐晓锋才没有选择使用其它的攀墙方式,而是选择了器械攀。
三楼有一个亮着灯的房间正处于曹萱萱卧室的正上方,而曹萱萱的房间没有亮灯,想来她今晚多半是没有回来。沐晓锋的目标正是曹萱萱房间的窗台,虽然窗户是闭着的,窗台也只有一点点的空间,但是沐晓锋有把握借助三爪钩能稳住身形。
别墅拐角斜后方有一颗树,沐晓锋如猴子一般蹭蹭噌的就爬了上去。虽说七月流火,秋意来袭,但是此树并不凋零,仍然算作是枝繁叶茂,又有夜色的掩盖,沐晓锋躲藏在枝桠处,外人根本看不到他。
沐晓锋掂了掂手中的三爪钩,随手甩了出去。他的甩法很有讲究,三爪钩在空中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抛物线,勾在了别墅的侧面顶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多余的声音。沐晓锋拉直了手中的绳子,试了下劲道,接着他的身体就直直的向着曹萱萱卧室的窗台荡过去。
沐晓锋方才在树上的位置要略低于窗台,但是他在荡过去的过程中收了一点绳子,借力让自己身体所处的高度提升,最后竟然安安稳稳的站在了窗台上,身子紧紧的贴着窗户的玻璃。如果细看的话,他与玻璃之间还有些距离,由此可见他并没有撞到玻璃上,能够稳住身形靠的是脚下的支撑力,以及三爪钩传来的拉力。
这个过程描述起来听着好像并不难,实则是十足了沐晓锋对身体重心的控制力,以及所用力度的把握。你想,就算是沐晓锋会轻功,他也不能做到凌空飞行,那些武侠小说中在天空飞来飞去的动作纯粹是唬人的,想来有任何物理常识的人都知道,咱们生活的这个地球是有引力的,它不允许你飞那么高。
沐晓锋自然没有松掉三爪钩,他一面单手缓缓地控制手中的绳索,一面将自己的双腿在窗台上小心翼翼的分开,到了一定距离的时候,突然双腿猛的一张,竟然形成了劈叉装,以自己的双腿架在窗户的两面墙檐上,使得身体支撑在了半空状态。沐晓锋的一只手摁在了玻璃上,而他的两只脚竟然慢慢地向上挪动着。
常人要想做到这般动作,那是难上加难,要知道,那窗户两边的墙檐只有几公分之宽,沐晓锋的半只脚还露在了外面。沐晓锋能做到这样的地步,那是他本事到家了,期间运用了盗术攀墙术中的“壁虎攀”、“紧手攀”,外加三爪钩的运用是“器械攀”。
到了一定的位置,沐晓锋的身体不能继续拔高,他停下了一切动作,整个人守住清明,心如止水,没有一丝的杂念。他让贼念与拿盘儿的功夫结合在了一起,显然是想要听听楼上亮着灯的房间有没有动静。
渐渐地,沐晓锋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之声,这声音在他这个角度听来很是细微,但是像是从他的耳朵中传来,又像是直接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一样,深深的触动了他的听觉神经,竟然是非常的清楚。
“小左啊,时至今日,你跟了我也有三个年头了吧!”一个人说道,从声音判断,这个人分明就是曹礼忠。
“是的,曹先生,承蒙您看得起我这个废人!”沐晓锋知道这人就是曹礼忠的保镖,但是他为什么自称自己是废人呢?废人能做保镖?笑话,他身上所展示出来的威势也能看出他不是个简单的货色。
“呵呵......三年了,我一直没把你当做外人。你可知道我为何如此看重这幅画?”曹礼忠说道。
听到这话,沐晓锋心下有一丝波动,因为他可以肯定,曹礼忠所说的画就是《孔子行教像》,他对这幅画的深层秘密很是好奇。但是他没有激动,他也不能激动,要不然,他很有可能就会露出马脚。一个不小心,失手掉下去都有可能。
“知道,这幅画是名画嘛!我识得的,吴道子真迹,遗落明见,想来价值不菲。曹先生是个古玩爱好者,定然对此画非常喜欢!”那名被曹礼忠称呼为“小左”的保镖,当下也不避讳,说出了心中所想。
“非也非也!这画的价值固然是一方面,但是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它包含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曹礼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