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的眼睛突然睁开,她正躺在校医室的床上。几个男孩在她的床边集聚着,他们每个人都看起很狼狈,仿佛好几天没捯饬过自己一样。
“你们怎么这么吵?”
“你看阿芙洛说你吵了!”德拉科指着弗雷德和乔治倒打一耙,其实就属他囔囔的声音最大。
珀西抬手拎过德拉科,他弯下腰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低声询问,“哪里不舒服?我叫庞弗雷夫人过来。”
阿芙洛微微地摇了摇头,她又不是真的病。只是有东西不让她醒过来而已,不过躺了这么久,肚子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有点饿了。”阿芙洛伸出纤细的手指隔着被子点了点自己的肚子,声音软糯带着粘稠的撒娇气息,如同小奶猫用小爪子轻轻挠过他的心底,让他心神荡漾。
“好,那你等一会儿。”珀西笑了一下,俯身温柔地抚摸过她略带苍白的脸,带着安抚的温柔,嗓音又低又柔。
他拽两个不省心的弟弟们去厨房找食物,空出来的位置被伍德眼疾手快地抢占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伍德猛地喘一口气,他的眼里充满了血丝,仿佛没有休息好。
“我们打平了,因为哈利和塞德里克是一起捉住的金色飞贼。”
“连将他们抬到校医室时,他们还不肯松手,最后放在两张合并起来的床上了。”存在感很弱的纳威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呢?”
“在你隔壁,他们前天就醒了。”伍德指向隔在阿芙洛病床旁的白色帘子,帘子的另一头是还不能离开校医室的哈利和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听到阿芙洛的声音后,掀开在阻挡在他们之间的帘子,支着一条打着石膏的腿跳到阿芙洛床边。
他的眸子带着笑意,蕴藏着无限的宠溺,犹如窗外温暖的太阳。
“赛德,你的腿怎么了?”
“没事,被哈利的扫帚砸到了。”
阿芙洛将坐在床边的德拉科赶走,让一只腿独立在地上的塞德里克坐过来。
“你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生了好大的气!”伍德瞥了一眼,断了一只腿也要凑过的塞德里克,感觉他很奇怪但又说不出来。
“因为什么?”
西奥多扶起阿芙洛,又在她的背后放了两个软软的枕头,递给她一杯温水。
那杯水早在她醒过来时,就晾在一旁的,现在温度刚刚好。
“三个学生被雷劈这件事还不大啊!”
“不止,听说邓布利多去调查的时候,在学校范围内碰到了好几十个摄魂怪,他狂怒地询问它们为什么过来——”
“可是摄魂怪们一直在跳舞,就像,就像……”纳威挠了挠头,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件诡异的事情。
“就像中了邪?”阿芙洛喝了一口水,试探地接了一句。
“听说都三天了,还在那里跳呢。邓布利多去找福吉了。”德拉科想到自己远远瞥到的场景,一阵恶寒涌上心头,他抖了抖身子。
那副场景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了。
阿芙洛听到后续,眼神飘忽地落在手里的空杯子上,她也不知道自己随手改的剧情现在变得这么诡异啊。
真想去看看跳舞的摄魂怪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