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规定银牌不能签一级合同吗？”
林曜用比较细腻的语气，问出比较猖狂的话。
赵天龙闻言，表情僵住了。
他身为银牌的时候，还在苦苦向上爬，并不受公司待见，后来晋升金牌，跳槽到斩芒，地位才如日中升。
而林曜现在，明明还是银牌，不管是公司待遇或者是粉丝群体，又或者是热度，都和一位词神没有一点分别了。
“所以你现在……拿了多少股份？”赵天龙问道。
“%，赵前辈你呢？”林曜道。
“……我，2%。”赵天龙感觉自己瞬间就被比下去了。
“斩芒是大公司，年营收肯定很高，你这个2%比我的%价值还要高，毕竟我现在从爆火到现在，才四个月左右，勉勉强强挣了一个小目标。”一边逛商场，林曜一边和赵老师这样的音乐前辈交流起来，很愉快。
“等等，一个小目标是多少？”赵天龙有不祥的预感。
林曜回答：“大概一个亿。”
曾英杰：“……”
赵天龙：“……”
？？？！
四个月才勉勉强强挣了一个亿？
关键你那一脸天真无邪还带点惋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管一个亿叫一个小目标？
赵天龙倒是还好，他资产也高。
主要是曾英杰，他感觉自己有点心肌梗塞，算上年终奖的话，9月到现在他才挣了三十万左右。
人家林曜已经挣了一个月小目标了，还一脸不满意的表情。
在商场里碰到这玩意，真的要命。
这不是赤裸裸的炫耀吗？
最后，出现了奇葩的一幕，因为林曜包了一个店铺里的衣服，大概有四十多套。
他打算寄三十套回家，给村里的大爷们买点新年衣服穿。
反正又不能规定大爷不能穿潮流服装。
剩下十来套，因为林曜拿不了这么多。
于是，有了眼前这一幕。
曾英杰和赵天龙变成了帮忙拎东西的‘男朋友’。
真的有种女朋友逛街，男朋友帮拿东西的既视感。
“林曜……那什么，还没买好吗？”曾英杰有点无语了，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啊，不知道还要买点什么，村里人多。”林曜露出笑容：“曾主管，话说你怎么不买啊？”
“我？我存点钱……”主要是每个月房贷太多，还要养家庭和老人，曾英杰实在不想乱花钱。
“没事，看在你和赵前辈帮我拿东西的份上，你们看中什么随便买，我买单。”
“真的吗？”曾英杰那抱怨的的情绪逐渐消散。
“当然是真的。”
“……”
截止晚上七点半，曾英杰一共花了万，他起初还真没跟林曜客气，主要是林曜的主管太烦人了。
后来他发现，不管自己挑什么，林曜都没有露出不耐烦和挑眉的神色。
这让曾英杰有点不好意思往贵的挑，然后就给孩子买了不少玩具。
他和赖皮蛇那家伙确实有恩怨，但不至于把气撒到林曜身上。
林曜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过动态@自己，或者说一些膈应人的话。
所以曾英杰见好就收。
反观赵天龙，铁骨铮铮，并没有要买的，再说了，即便要买，也是花自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