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没想到您老人家会突然过来。」
徐长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点头哈腰的道。
虽然蒋署长抱病在家,算是退居二线,但他没有正式卸任前,依然是署里的一把手。
徐长松饶是有着赵署长当靠山,也不敢公然得罪他。
啊!
就在此时,安静了半天的羁押室里再度传来一声惨叫。
蒋署长脸色一变,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徐长松,厉声喝道:「开门。」
徐长松眼皮子跳了跳,心里暗骂这几个家伙办事怎么这么墨迹,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弄死那个小子,慢慢悠悠的掏出羁押室的钥匙去开门,嘴里还为自己申辩着:「这些犯罪嫌疑人每一个老实的,都关进羁押室了,还不安生。」
「闭嘴,赶紧打开门,若是出了什么事,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蒋署长见他故意在耽误时间,气的额头上的青筋乱蹦,暴跳如雷的呵斥道。
徐长松见他真发火了,也不敢再墨迹,连忙打开了铁门。
嘎吱!
随着铁门被打开,徐长松下意识的往里面瞥了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让他如同石化般呆在了原地,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颗大鸭蛋了。
「滚开。」
蒋署长见他打开门就站在那里不动,还以为江观渔已经挂了,他故意遮挡自己的视线,顿时火冒三丈,抬腿一脚把徐长松踹翻在地。
没有了徐长松的遮挡,羁押室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蒋署长瞳孔剧烈收缩成芒,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跟个没事人似的,大马金刀的坐在单人床上。
而那三名彪形大汉,个个如同赖皮狗般躺在他的脚下小声的哼唧着。
待见到蒋署长等人进来,尤其是脚下一个踉跄率先进来的徐长松时。
一个个如同见了亲生爹娘似的,连滚带爬的哭爹喊娘道:「徐探长,救命啊,您可来了,这家伙不是人,他是魔鬼,他拿针扎我们……」
徐长松气的鼻子都歪了,一脚踹翻最先扑向他的壮汉:「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认识你们吗?」
「徐长松,你特么让我们进来弄死这小子,怎么,现在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那壮汉情急之下,破口大骂道。
另外两名大汉闻言也急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吐沫星子喷的老高的大骂道:「徐长松,你个王八蛋,是你跟我们说这小子就是个武徒,还是个没靠山没背景的野小子,我们才信了你的话,故意犯事进来,帮你弄死他,是你自己消息有误,能怪我们吗?」
「闭嘴,特么的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子压根就不认识你们,别特么的往我身上泼脏水。」
徐长松气急败坏的上前把三名壮汉踹翻在地。
心里却自骂娘,***金海山,给自己找的都是什么蠢货啊。
蒋署长却长长的松了口气,冲着江观渔和善的笑了笑:「小伙子,我是治安署署长蒋为民,不好意思,是我失职,手下出了徐长松这样的败类,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