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方才不还是神气得很吗?现在跟个病猫似的,君小姐你还是早点回去嫁人吧!”
说完这话,白虎营的人就哄笑起来,
看陆染的眼神无半点敬畏,只有轻蔑。
这话很难听,飞旗营的汉子们都受不了,更何况中侯还是未出嫁的女子,
脸皮更薄,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啊!
飞旗营的人怒目而视,正要破口大骂,
那头赛场上,飞旗营派去的两人就也输了,
见状,众金吾卫们如同迎面被泼了冰水,直窜脑门的怒火都给冻结了,
他们胸膛剧烈起伏,却只能忍气把骂声都吞回去。
偏偏那白虎营的人咄咄逼人,
“你们还有没有人上场当沙包?没有可就我们白虎营赢了!”
“他们不是还有一个人吗?就那君小姐,现在坐那儿不说话了,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就是啊!怎么不继续上了?”
“不是能耐得很吗?”
那吵吵嚷嚷的架势,若是陆染今日不上场,怕是还真堵不了他们的嘴了!
“行了,没人上的话,你们飞旗营还不快履行赌约滚出去,都愣着………”
话音戛然而止,白虎营的人像看到了什么极为惊恐的事,瞬间闭嘴了,眼珠子都快瞪出去。
不光是他们,飞旗营的兄弟们也惊呆了,
只见陆染站起身,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双凤眸淬着冰寒,
“我上!”
在场众人心神一颤,不由自主生起惧意。
意识到自己竟被一个女子唬住了,白虎营的人恼羞成怒,
“呵,方才的丑是没丢够是吧!”
“哈哈,怕君小姐待会儿别被吓哭了吧。”
飞旗营的金吾卫也很担心,只不过担忧的是陆染的身体,
“中侯,您受伤了还是算了吧”
“弟兄们知道您不服气,但不要和他们计较,待养好伤,咱们一雪前耻就是了。”
“没事儿,我能行”
陆染摇摇头,目光坚定,
方才休息了一会儿,她的状态好些了,虽然头还是很痛,但手脚的酸麻劲儿过了。
拿得起刀剑,她便有一战之力!
之前,她虽惊喜这具身体天生神力,
但在君府的时候,她偷摸练武并没有懈怠,加之后来进入飞旗营训练了这么久,
若是连那白虎营无名无姓的金吾卫都打不过,
那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算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