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德费力地道:“这还用问,定是宣平侯府不支持他!”
唐棠没有收到系统的奖励通知,猛地收紧琴弦,“说实话!”
张明德都翻白眼儿了,惊恐至极,嘶嘶地求饶,“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我、不知道、别的内情。”
唐棠抬起膝盖顶了他的后臀一下,他身子猛地往前一扑,趴在桌子上,疼的他目眦欲裂,浑身痉挛,却喊不出声来。
张明德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艰难地道:“饶……命……我、真、不知道……”
唐棠眸中都是戾色,说话声却是轻浅温柔,“都有谁参与陷害宣平侯了?“
松了松手里的琴弦,给他点儿空气
。
张明德趴在桌子上无力地咳嗽了一会儿,才说出来几个人名,其中就有苏溪和,“我就知道这几个,这么大的事儿,太子是不会让外人知道太多的,我不算是他的心腹。”
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茶杯上,猛地挥手将杯子扫了下去,想弄出些动静,惊动外面的侍卫。
唐棠手猛然一紧,琴弦勒断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涌。与此同时,她伸腿抬脚,将要落地的茶杯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脚面上。
张明德死猪一样趴在桌子上,身体抽搐了一下,瞪大着双眼死不瞑目。
唐棠不慌不忙地一踢腿,茶杯飞起,被她接住,放回到桌子上。然后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裙,戴上面纱出了门,施施然转身将门关上。
门外廊下守着的侍卫诧异道:“你怎么出来了?”
凭着自家老爷那性子,现在两人应该正在床上酣战才对。
唐棠一身白衣如雪,因为一直在张明德身后,并未沾上血迹,镇静从容地道:“奴家的琴弦断
了,大人想听琴,奴家去取一把新琴来。”
说着,便若无其事地袅娜而去。
侍卫对自家老爷很是了解,老爷只爱女色,不通音律,与美人儿共处一室,只会做那一件事,怎么会有心思听琴?
两
人对了个疑惑的眼神,谨慎地对着门内喊道:“老爷!老爷!”
没有听到回应,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看到张明德肥胖的身体趴在桌子上,脑袋不正常地歪着,脖子被琴弦勒断一半,满桌子、满地的血。
“啊!大人被杀了!”
“快!抓住那个琴妓!”
周围值守的护卫听到声音,立刻拔出腰间大刀,朝着唐棠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还发出信号,让周围的侍卫来支援、围捕。
轻音别院里有不少侍卫家丁,今夜贵人们都留宿了,各自又带了不少护卫。因为不是一家的,行动没有默契,都按照自己的路数抓人,雨夜的别院里十分紧张混乱。
唐棠在听到门响时,就拔腿狂奔,被围追堵截的如过街老鼠。转过一道游廊,猝不及防地遇到两个护卫,她手脚利落地将他们放倒,择路而逃。
唐棠跑到一排房屋后面,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