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妍笑道:“现在应当天亮了,肯定会有人担心你,你还是先回去吧。”
云飞点头道:“也是,昨天夜里发生那样的事情,她们肯定会担心我。”
月妍道:“我会一直留在这里,今后常来月斋,需要跟我双修的话说一声就成。”
两人很快离开密室,正如月妍说的一样,现在已经天亮了。
月妍凑近云飞嗅了嗅道:“先去洗一洗再回去吧,怪难闻的。”
云飞一愣,嗅了嗅不由脸一红,他明白肯定是昨夜双修突破将体内杂质排出之故。要沐浴洗澡云飞正打算询问澡房在哪,两个美妇人就出现了,她们就是昨夜给他擦拭身体换衣服的那两人。看到两个美妇人,云飞俊脸一红,让两个女人擦身体本就尴尬,更为尴尬的是两个女人擦身体实在是太仔细了,只要想到被两个美妇人握住要害的场景他要是能够淡定就有鬼了。
两位美妇人含笑将云飞领进澡房,根本就不用他做任何事情,她们服侍异常周到,称得上无微不至,当小半个时辰云飞离开澡房时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云公子好些了吗?”
杜语嫣跟碧月联袂出现,她们事奉月妍之命送云飞离开月斋的。
“好多了。”
碧月笑道:“听说云公子修炼了《弄玉决》?”
云飞点头道:“幸好我修炼了《弄玉决》,不然杨月秀所下春药还真是麻烦。”
碧月咯咯笑道:“这有什么好麻烦的,找一个女人就能解决问题,咱们月斋最不缺就是女人,根本就不用宫主出马。”
云飞被碧月笑得脸红,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不适应她的大胆直接。在两女的陪同下很快回到了静斋,就跟昨夜来时差不多,这里很安静,仿佛根本没有居住一般。
“杨月秀来过吗?”
杜语嫣浅笑道:“昨夜她来过,差点跟我们发生火拼。”
云飞皱起了眉头,他感觉杨月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想到这个女人对付他的手段,他就头疼无比。
这时碧月忽然道:“对了,云公子是来自云家吧。”
云飞回过神来道:“没错,怎么了?”
碧月抿嘴笑道:“今天一早云家的家主过来了,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去。”
云飞皱眉道:“他来干嘛?”
杜语嫣咯咯笑道:“云城哪个不知道,云家的家主窥视我们的宫主,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家宫主是不可能跟其他男人结合的。嘻嘻嘻!云公子可要小心了,你是《弄玉决》的修炼者,未来的剑门之主,按照规矩,那就是我们宫主的男人,要是让这家伙知道了怕是要有好戏看了。”
云飞暗自苦笑,看来他跟这一家子还真是八字不合,两个儿子都他跟有仇,如今这老子又成了情敌。
……
有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两女刚刚提到云家之主时,云飞迎面就撞上了,那一瞬间让他感觉气氛异常的诡异。
云天豪作为一家之主,尤其是现在吴聂两家联合的时候,他是非常忙的,但是听闻月妍来了云城,他还是第一时间抽空过来看一看。云天豪对月妍的心思在整个云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其余人碍于他的面子都放弃了争夺,这让他异常的自豪,一直将月妍视为自己的禁脔。
对于月妍的心思,云天豪还是知道的,不过他丝毫不在意,认为凭借自己的优势加上锲而不舍的追求,最终绝对能抱得美人归。
然而一早带着激动心情来到静斋的云天豪就吃了个闭门羹,管家说什么月妍不在静斋,云天豪可是派人打听过了,月妍昨夜都未曾离开过静斋,这显然是推托之词,当下他就死皮赖脸的留在静斋等候。
可是这一等大大出乎了云天豪的预料,一个时辰过去了,他都成了无人问津的存在。作为一家之主,虽然是面对心上人,但云天豪也是有傲气的,如此怠慢岂不让他恼火万分,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决定找月妍讨个说辞,当然了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见到心上人。
云飞!
云天豪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有些愣神,完全没有料到在这个静斋会见到这小子,第一时间他压根就没有将其跟月妍联系在一起,毕竟两人身份天差地别,八竿子打不着。
“你怎么在这儿?”
云天豪的语气充满了高高在上,那感觉就像似家族在审问不听管教的家族子弟。
云飞刚刚的好心情立时没了,云天豪他自然认识,因为云峰跟云晟的关系他对这家伙肯定不会有丝毫的好感。再加上这云天豪窥视月妍,那就是情敌了,虽然云飞现在没有将月妍视为自己女人,但潜意识里还是将云天豪视作情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云飞当即就将云天豪的话顶了回去,说完还挑衅的看着对方。
云天豪愣住了,虽然他一直图谋不轨,想要窥视云飞手中的仙剑图,但他还是没有料到云飞竟然敢当面顶撞他。家主的威严不容置疑,几乎瞬间云天豪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盯着云飞一种森然的气势瞬间压迫而去。
“放肆!你这是跟家主说话的口气吗?”
云天豪是识藏圆满的高手,虽然没有特意外放自己的气势,但那无形的威压还是让云飞难以承受,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云飞的狼狈自然让杜语嫣跟碧月看在眼里,如今的云飞可是她们宫主未来的男人,更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让人欺负了,她们岂有不怒之理。
“哼!”
杜语嫣第一个站出来,她脚步一错挡在云飞的身前,此时的她板着脸,一双魅惑的眸子内闪烁着怒意。
“这是静斋,岂容外人猖狂。”
碧月也跟着挺身而出,她一身碧绿,妖娆的身段分外惹火,直面云天豪时她一脸的怒意,一脸的煞气。
“本小姐说过多少次了,斋主不是你能够奢望的,不要以为自己是云家之主就可肆意妄为,我们斋主从未将你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