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信尴尬了,现在他自己也有点后悔,干嘛要招他,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于是又说道:“台多心了,以台之勇,怎会败于那倒行逆施的西凉叛逆之手,你我行天道,除叛逆,老天一定会站到咱们盟军这边。”
孙坚答道:“但愿吧,老天在咱们这边,有人却站在董贼那里。”
鲍信一听,说袁绍,这还了得,连忙打岔道:“台兄,又有一位猛将归入台兄的帐下,可喜可贺。”
孙坚知道,一谈到袁绍问题上,只要是有点脑子的诸侯都会避开不谈,只是自己对这位盟主的怨念甚重,想找一人泄罢了,看到对方有意避而不谈,孙坚也就打蛇随棍上,回答道:“守仁是某家外甥,但并非某家麾下将领,他的人是他的,与某家何干。”
酸溜溜的味道从孙坚嘴里吐出来,鲍信疑惑问道:“噢,这是为何?”
孙坚看到,上钩了,悲痛的说道:“说道某家的这个外甥,真是一言难尽啊,自幼父母双亡,又是在山贼窝里长大的,但是他比某家可是要讲道理的多,读的多,军纪严的多,还有就是脾气臭的多。”其实这是孙坚在隐晦的告诉他,人家和咱们不是一路人,千万不要招惹人家,到时吃亏别怨我。
…………
话分两头,洛阳城董卓府邸,李肃跪在地上瑟瑟抖。因为了解董卓的人,都知道董老大要怒了。
董卓怒道:“咱家当初怎么就派了尔等这些废物,连一个孙坚都对付不了,那就让袁绍把咱家的头颅给砍了?啊……”
李肃听到,马上一个劲的磕头,说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董卓听到,骂道:“尔等蠢货,确是该死,来人,拖出去砍了。”
“喏。”门外进来俩个亲兵正要拖李肃出去时,作为李肃同乡吕布站了出来,说道:“相国大人稍等,某家恳请相国大人暂留他一条贱命,罚他到孩儿麾下将功折罪。”
董卓双眼一转,疑心道:“奉先我儿,此话何意?”
李儒一听,心想:这是要遭啊,原本岳父大人就对吕布忌惮不已,现在吕布公然反对他的决定,怎能不让人浮想联翩。为了西凉军中的安定,李儒连忙插话说道:“相国息怒,两军交战,都是互有胜负,再说孙坚猛虎也,岂是他们这些蠢材了对付得了的,话说回来,孙坚兵败,诸侯叛军还能齐心协力与咱们死战到底,可是,孙坚现在用两万攻下泗水关,而袁绍三十万都没有拿下虎牢关,接下来,袁绍怎可能再让他孙坚建立功勋。”
董肥肥能当老大不只是会杀人的莽夫,脑子绝对错不了,李儒一出场,他就听出来,现在不能开罪吕布,吕布和李肃是同乡,既然吕布为其开口求情,那就卖他个面子,反正事情已经生,也不是杀了李肃就能解决了的。相反,如果现在放了李肃,还能换来吕布感激和忠心。看到下面的李肃和准备拉他下去的俩个士兵,董卓拜了拜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李肃看在奉先的面子上,咱家就饶你一回,但活罪难逃,就让你到奉先军营里做个什长,将功折罪吧。”
李肃听完,马上就是谢恩领旨。吕布也是好一顿的感谢和表忠心。
最后董卓宣布,三日之后,董卓亲率十万大军,增援虎牢关。又命令李儒留守洛阳城,看住洛阳城中的一些人。
众人离去,大殿之中只剩董卓和李儒,董卓说道:“优今日为何阻止咱家杀那李肃,那厮把主将留在城里独自逃跑,此等不义之徒要他何用。”
李儒答道:“岳父容禀,今日并非小婿定要饶了那厮,只是吕布定要立保李肃不死。”
董卓说道:“哦,他吕奉先还敢于咱家作对不成?咱家不只是相国,还是他的义父。”
李儒答道:“岳父,李肃可是除掉丁原收降吕布的功臣,而且又是吕布的同乡。如果不管不顾的杀了李肃,难保吕布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董卓嗯了一声,说道:“他敢,咱家现在手中还有十万西凉铁骑。”
李儒说道:“现在不敢,是因为岳父是太师、相国,还手中握着二十万铁骑,但吕布豺狼也,反复无常的小人,用他还需小心。”
董卓说道:“只要咱家在一天,他吕奉先就翻不出浪。还有,袁绍这个庶子,居然还敢和咱家作对,他以为当了什么狗屁盟主就了不得了,优,传我命令,太傅袁隗、太仆袁基,勾结叛逆,意图谋反,按律满门抄斩。”
李儒愣住了,说道:“这……恐怕会……”
董卓大怒道:“怕什么,世家大族以袁家为,从咱家进京,到现在咱家背后使了多少阴招,杀了他们,咱家接下来要做的事就顺利的多,再就是那个庶子居然敢戏耍咱家,咱家就让付出代价。你下去办吧。”
李儒一声叹气的退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