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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一支部队,无论它有多高的训练水平,装备多么先进武器,在不了解敌情的情况下轻率开进,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尤其是在对方已有充分准备,以逸待劳之时,轻敌冒进带来的后果则是相当可怕的。
鬼子的运金车队因为没有受到过袭击和挫折而一惯骄横,又欺负中国军队没有反装甲利器,因而轻敌狂妄,不想正中了黄历等人精心设下的圈套。黄历有了重狙,并且特勤队还准备了应急的反坦克武器,虽然很简单粗糙,使用者的危险性相当大,但在数量上对比区区四五辆皮薄肚大的装甲车,已处于优势,加之兵力占绝对优势,又有预设阵地作依托,正好以逸待劳,歼敌于空旷的公路之上。
新月从地平线升起,寥寥的一两颗星星,正同留连不去的残昼争夺领空,渐趋于沉寂的山林中,闪耀着篝火的亮光。
黄历有些疲惫地坐了下来,接过沈栋递过来的茶缸,感激地点了点头,慢慢地喝着。
即便是以有备击无备,以人多欺人少,战斗中的伤亡也难以避免。撤退至安全地域后,黄历不能光瞅着,因为他发现几个医护兵的水平还不如他这个蒙古大夫。
“以后再想打鬼子的运金车队恐怕会很困难。”沈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虽然咱们放火焚烧,力图消灭鬼子装甲车真正被攻击的痕迹,但这以后鬼子一定会更慎重,更小心,甚至出动坦克押送也不一定。”
黄历的脸在火光闪耀下忽明忽暗,他淡淡一笑,说道:“有机会就打,没机会就等,我倒是想把金矿给炸了,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得不到。”
“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钟可萍失笑道:“典型的红眼病,自己弄不到,看鬼子在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得也没错,我是损人不利己,但利的是国家。”黄历缓缓解释道:“把金矿炸了,鬼子挖不到,可矿石还在,等鬼子败了,再慢慢挖呗现在可好,鬼子用咱们的金子造枪造炮,反过来打咱们,这才是最让人受不了。”
“矿炸了,那些以矿养家的矿工怎么办呢?”武秀兰摇头道:“总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死活吧?”
“考虑矿工的死活,留下矿让鬼子尽情掠夺,国家民族的损失更大。”沈栋低沉地说道:“这里救一个矿工,那里就可能会多死十个士兵或平民。我说的,你们懂吧?”
武秀兰和钟可萍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摇头。这真是一个难以说清,难以取舍的问题,这也是一个弱国的悲哀,面对强国的侵略总要付出代价,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只能考虑损失的大小,以此来选择要采用的方式。
“不说这些以后的事情了,让人丧气。”黄历摆了摆手,露出笑容,说道:“你们猜猜,这次咱们抢了多少?”
沈栋想了想,说道:“看那三个箱子的大小和重量,再看看鬼子出动的装备和数量,总有几千两吧?”
“太笼统了吧?”黄历笑道:“告诉你们,共是三千二百一十五两,鬼子车上有账目记录,倒省了咱们去清点。”
“这么多?”武秀兰直咂舌,说道:“这下可发财了,你不是一直愁钱不够花吗,现在好了。全都砸进南洋去,能干不少事吧?”
“还差得远呢”黄历摇了摇头,扳起手指头说道:“先是要在南洋建立根基,买地买房买林子;嗯,再建个工厂装点门面,以便为购买机床设备作掩护;然后买轮船运人运东西;然后还要招揽人才,在南洋先把他们安置好;再囤积些药品粮食布匹等战略物资;再购买一套广播设备,以便日后扩大宣传,提高知名度……还有,算了,不说了,这些能想到的东西就让我脑袋都大了。”
“还真是杯水车薪呢”钟可萍眼睛瞪得溜圆,盯着黄历问道:“你算过这需要多少资金的投入吗?恐怕会吓死人的。”
“不能算,一算就让人觉得事不可为。”黄历呵呵笑着,随手向火堆里扔了根木柴,说道:“咱就这么一步一步来,不断的实现既定的计划,到最后啊,大吃一惊,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哈,咱们竟然成功了,那多有意思。”
“老三肯定是心里有底,或者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办法。”沈栋笑道:“反正我相信他,你们呢?”
“不相信他能跟着来吗?”钟可萍撇了撇嘴,突然发现沈栋和武秀兰坐得很近,而且还拉着手,不禁取笑道:“不象秀兰姐,夫唱妇随,是奔着情哥哥来的。”
“臭丫头,还学会笑话人了。”武秀兰想抽回手,沈栋却握得更紧,她嗔怪地看了沈栋一眼,有些奇怪地看着钟可萍,说道:“我倒是很奇怪,原来象冰一样的人,怎么变了呢,话也多了,人也爱笑了。”
“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只不过,只不过——”钟可萍眨着眼睛,想着说辞。
黄历微微转头,看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张渊晃晃地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武秀兰和钟可萍很是时机地以困倦为由离开了,火堆旁只剩下了三个男人。
“黄兄弟,今天多亏了你,五辆装甲车全部干掉,这让弟兄们少死伤了多少人哪”张渊真诚地说道:“只是有点可惜了装甲车上的机枪,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时间能再充裕点——”
战斗结束,张渊便盯上了装甲车的机关枪,亲自上手,胡敲乱砸,非要给弄下来。黄历本想着快打快撤,眼见张渊如此热切,只好让张渊率领普通士兵抬着伤员,带着缴获的物资先行撤退。他和特勤队从装甲车里找出工具,一阵忙活,总算卸下来了一挺重机枪,四挺轻机枪,然后匆忙跑路。虽然没全部拆卸,但黄历觉得张渊也应该满意了,毕竟他们是冒着危险留在现场的。
“老张,张司令,你也应该知足了。”黄历揶揄着说道:“要是算上其它缴获,光是机枪你就搞了七挺,这还不够你回去向媳妇儿和老丈人交代呀?”
“够了,够了。”张渊被黄历取笑,却是不恼,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黄兄弟,抢来的黄金呢,咱们还是按照以前商量好的,三一三十一,你,我,慕容,一人一份。当然,你们那两份肯定是要去干那件大事。只是我觉得啊,你们是不是想得太远了,干得太大了。要是把这些钱用来干眼前的事儿,效果是不是更好。比如说招兵买马,买枪买炮。”
黄历笑了笑,说道:“张兄,各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和想法,我们虽然在这方面有些差别,但合作上却是互赢互利,谁也不要去勉强谁好不好?当然,如果张兄觉得分配不合理——”
“哎,你说这话可就是瞧不起我了。”张渊一举手,打断了黄历的话,正色说道:“我可不是见财忘义之辈,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不会变。说实话,今天这一战,让我觉得倒是你们吃亏了。不过,你们想反悔也不成,商量好的事情,怎么能变卦,以后你们也别想。”
“切,你还倒打一耙了。”黄历又好气又好笑,白了张渊一眼,说道:“有句话我得说出来,你呢,想听就听,不想听,就当我白说。”
“你说,如果有道理,我一定听。”张渊笑着扬了扬眉毛。
“今天这一仗,你统计过没有,咱们这两边的杀敌人数,伤亡人数,以及消耗的弹药。”黄历拿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着,说道:“不是我自夸,我这边肯定杀的鬼子多,伤亡人数低,消耗弹药少。”
“嗯,虽然没细算,但我能看出来。”张渊很实在地点了点头,“我就是想和你谈谈这个问题。在战场上我就觉得有点怪,你们那边的射击频率不高,但似乎有规律。我这边可好,士兵们啪啪啪地拼命打枪,我当时还挺高兴,认为这是士气旺盛的表现。可后来看过战场,再仔细琢磨,好象有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清楚。”
“盲目而狂热的射击,说明他们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黄历说道:“把在战场上浪费的子弹用在训练场上,我认为是非常必要的。而给一批射击准确,有狙击手潜质的士兵脱颖而出的机会,对于以后的作战将大有好处。至于招兵买马,扩充武装,我认为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打仗如果靠人多,鬼子早就应该被打败了。部队扩充了,有几个不利的因素,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首先,人一多,所需要的给养物资便是一个问题,最起码的吃饭问题也够让人头疼的;其次,目标大,容易遭到敌人的大规模围剿,而良莠不齐的队伍最容易出问题,有一两个逃兵,就会暴露部队的行踪,引起严重的后果;最后,也是很关键的一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稳固的根据地,实在令人感到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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