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陆仁反背着双手走在了回渡假屋的海滩上,而次卑则是低着头,小步的跟在了陆仁的身后。
夏夜的海风清凉,渐渐的已经把次卑身上之前被陆仁折腾出来的绯红都给吹散掉了,次卑也因此而平静了许多。不过每每偷偷的抬起头,偷看一眼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男人,次卑的眼中总会划过几许的惧意。因为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次卑实在是有n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很快的,二人回到了渡假屋,陆仁唤过侍从,让侍从领着次卑去客房休息,自己则是慢步的回到了自己的屋舍。只是才刚一进来都还没找地方坐下,貂婵的倩影就像个幽灵一般的飘了过来,从背后揽住了陆仁不说,双手也扣住了陆仁的前胸狠狠的抓了几下。
“呃……阿秀你干嘛?”
貂婵坏笑道:“你刚才不就是这样对待别人小姑娘的吗?还别说,这样的感觉挺不错。”
“……你跟踪我?”
貂婵把手收了回来,脸色也稍稍的正了正:“你这个老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你成为大汉州牧都三年多了,怎么有n事却还是喜欢身边连随从都不带一个?就算是你想偷偷欢、偷偷腥,你带回来玩不是一样吗?难道我们姐妹几个还会为了这n小事跟你闹别扭不成?这么多年了,你什么脾气我们能不清楚?”
陆仁脸一黑:“我什么时候偷过腥啊?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们几个不是狼就是虎的,真要喂我怕连你们几个都喂不饱。”
顺便说一下,到建安十五年的时候,陆仁的“官方年龄”正好四十岁,蔡琰三十七岁,貂婵三十五岁,糜贞三十三岁,甄宓二十七岁,一个个的都正好是虎狼之年。虽然对陆仁还谈不上是索取无度,但陆仁在工作之后颇有些疲惫的小身板还真有些n不住。
当然以上有些扯淡,而貂婵只是抿嘴一笑,脸色又正了正道:“不和你扯那些不着边的事了,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有n什么事就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别人不方便跟着,就只有我躲在暗处跟着你以防万一了,所以刚才看到了你欺负别人小姑娘的事。只是我没想到你都那样了,居然没有把那个小姑娘给办了。”
“小姑娘!?”
陆仁冷笑了一声,脸色也跟着沉了沉:“那小妮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对了,你认识她的,怎么刚才没看出来?”
貂婵回想了一下,摇摇头道:“离得有n远,又是在夜里,所以没看清楚。不过现在你这么一说,再想想她的服饰……她是次卑?倭岛邪马台的那个巫女?”
陆仁n头道:“没错,就是她。她这回过来,是因为邪马台的局势有n不对头,她就跑来夷州向我求援了。你说,一个有着这样的心机的小妮子,我又哪里敢轻易的就办了她?还是说我陆仁在你们的眼中就那么不堪?”
貂婵又想了想,最后却摇了摇头,继而就笑颜如花的向陆仁道:“夫君,妾身知错了啦!为了表示妾身的歉意,今夜就让妾身为夫君侍寝如何?”
陆仁顿时哑然。不过陆仁清楚,貂婵和蔡琰一样,从来就不会过问陆仁在军政方面的事情,而且现在有个宝贝女儿陆韵,貂婵的目标就是安安心心的相夫教子,所以现在忽然扯开话题,无非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避开谈论那些她不想过问的事情。
再看貂婵贴到了陆仁的身上,在陆仁的耳边低声坏笑道:“你折腾了别人小姑娘那么久,我可不信那么一会儿的海风就能把你身上的火给吹散了,所以你现在……其实很需要我来帮你一下对不对?”
“……”
陆仁再次无语。再扭头看看贴在自己身上的貂婵,陆仁在心中暗骂道:“你个死阿秀!等什么时候我非得让你穿上女王装再左手蜡烛右手皮鞭不可!呃……那样的话我不就成了吗?”
“启禀主公,陆逊陆伯言请见。”
“陆逊?”
陆仁楞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心道:“速度挺快,这就打了个来回了啊!”
陆逊来到陆仁的身边之后帮助陆仁主持夷州防务,而陆仁在从广州回来之后为了让陆逊能够尽快的熟悉海船,就让安排着让陆逊带领船队去济州方面跑一趟商,所以陆逊这是刚刚从济州岛那边回来。
赶去客厅和陆逊见面。这两个“同宗兄弟”见面也不用客套什么,直接就在廊下找了处干净的护栏坐下。
“伯言,这趟济州商运如何?”
陆逊随意的笑了笑:“还不错啊。兄长,这次我带回来了黄金三百余斤,白银一千余斤,还有各类的北方土特产。清单我已经交给了甄嫂嫂过目,请她清n入,到是兄长是不是迟些去看上一看?”
陆仁摆摆手道:“不用,有她管着我放心。老实说,这两年我已经很少亲自理政,而且我也不能事事都紧盯着吧?对了伯言,我现在有件事想让你去办,你有没有兴趣?”
陆逊一抱拳:“兄长有命,岂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