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小儿,你好生卑鄙无耻——”
片刻之后,具装铁骑已经分为两路,
将城下步兵全部横扫。
来媚儿跟单婵也汇合到了一起,
单婵此时全身盔甲,连通马匹战甲上,
全都是猩红之色,
宛如被红色漆料喷吐一般。
她胯下战马发了性子,还在不停的奔腾啸叫。
来媚儿长笑一声,喝道:
“好,不愧是我镇南侯府的人,今日表现不错!”
单婵哈哈一笑:
“我单婵战阵之上,不弱于人!”
她将手中砍得缺了口的大刀,向地上一扔,
随手掣出了萧禹送的寒铁刀。
两员女将并肩而立,具装铁骑环绕四周。
在他们周围,全是密密麻麻堆叠的河东军尸体和跪地投降的俘虏。
“指挥使,打不得了!”
种奉求也是经验丰富的宿将,一眼看出军心已经畏惧,没法继续打了。
姜可望脸色铁青,双手微微颤抖着。
这一仗河东军死伤不下两千啊……
这不是征发的民夫厢军,这是正儿八经的河东精锐啊!
多少年攒下的老底子,一下子就葬送了两千,
竟然连城都没登上去。
这时就听那城墙之上,萧禹朗声笑道:
“姜可望,你们河东军攻城不大行啊。”
“要不咱们两个学那三国武将,阵前单挑吧!谁赢了就听谁的,我让你姜大人三招如何?”
姜可望气得浑身哆嗦,他是武将,但多年养尊处优,武功早就退化了。
萧禹武功高强,听说连河东高手李存恭都打不过他。
姜可望怎敢跟他单挑?
只好沉默不语,心中发誓要将萧禹碎尸万段。
萧禹见他不说话,高声喝道:
“战又不能战,退又不愿退!留在这里,等萧爷爷给你管饭呢?”
姜可望哪里受过这种耻辱,
顿时一股热血涌上了头,
他大喝一声:
“小畜生,来啊老子跟你单挑——”
“不可!”
“不可啊,指挥使!莫要中了他的激将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