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近在眼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得连家门都不敢进了呢?
从包中找出钥匙插入孔眼,她打开了家门。
玄关处乱七八糟摆放着男人女人的鞋子,空气里弥散着一股呛鼻的烟味。
客厅里传来母亲的的声音:“碰!我胡了!”
安雨脱掉鞋子换上拖鞋,走到客厅。
围着桌子打麻将的中年男女也注意到安雨,碰了碰李夕的手臂:“夕姐,你女儿来了。”
正在打麻将的李夕从喜悦中抬头,见安雨杵在那像根木头似得,尖酸道:“你还知道回来,要不是我打电话给陆家的少爷,你是不会回来的吧?”
“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这么做。”
安雨冷声道:“为什么要和陆家的人说,你什么时候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李夕的表情冷下来:“我要的钱呢?我打了几次电话给你,你要么挂掉,要么接都不接,你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
“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夕提高音调:“那你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人连忙劝着:“夕姐别生气,别生气!”
“安雨,你过来坐下,别干站着,在自己家呢!干什么那么见外!”
“我们继续打麻将打麻将!”
安雨没说话,走过去做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