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何在,把这些咆哮朝堂,目无法纪之徒,全部拿下。”
朱云飞刚才之所以一言不发,就是等这些人暴露。
现在这帮人既然跳出来了,自然也就到了收网的时候。
对付这些党同伐异,自私自利,贪生怕死之辈,他可不会手软。
奉天殿外的羽林卫指挥使郝摇旗,听到朱云飞朱云飞的喊声,大手一挥,率领严阵以待的羽林卫,直接冲进了大殿。
“大胆,这是奉天殿,谁让你们进来的?”魏国公徐允爵,神色一变,色厉内荏的吼道。
“太后,此人擅自调兵,这分明是谋反啊。”
阮大铖强忍着恐惧,紧跟着指责道。
相比起阉党和勋贵集团,东林集团的人,此刻却是噤若寒蝉。
看着那些衣甲鲜明,手持明晃晃长枪雁翎刀的羽林卫,那严肃的表情,杀气腾腾的目光,所有人都是面目恐惧。
“先帝御赐尚方宝剑在此,霍乱朝纲,党同伐异者,杀无赦!”
众目睽睽之下,身穿飞鱼蟒服的朱云飞,一步踏出,手中尚方宝剑应声而出。
寒光乍现,鲜血飞溅,刚刚还在叫嚣的魏国公徐允爵,阮大铖被朱云飞一剑斩杀当堂。
“把这些人全部拖下去,一个一个的严审,把他们三族都给我查一遍,一旦坐实罪证,午门外斩首。”
手提滴血的尚方宝剑,表情肃穆,目光凌厉的朱云飞,指着刚才下场出言的官吏,一一指了出来。
“朝堂奏事,何罪之有,放开我,放开我……”刑部侍郎朱之臣叫嚣之下,被朱云飞手中之剑,一剑刺穿腹部。
“奏事当然无罪,然尔等所争之事,有那一件是利国利民的?太后与阁臣制订的朝政大纲,尔等为了一己私心,在朝堂之上口诛笔伐,扰乱朝纲,罪无可赦!”
朱云飞冷笑一声,提着手中的尚方宝剑,怒视满朝武呵斥道。
“尔等自诩朝廷重臣,打着为朝廷办事的幌子,结党营私,相互攻讦,内斗内行,外斗外行,贪赃枉法,枉顾国家存亡于不顾。”
“难怪陛下在景山殉国之时,会留下诏说:【朕非亡国之君,尔等皆亡国之臣】。”
“奉先帝遗言,从今日起,凡是结党结社者,朝廷永不录用,妄议朝政者,杀!”
面对杀气凛然的朱云飞,满朝武,无不是心头一颤,纷纷低下了头颅。
眼前这帮人,大半都是贪生怕死之徒。
一个个别看平日里大义凛然,可历史已经证明,当女真建奴刚刚抵达南京城外,这帮人便争先恐后的打开了城门。
跪迎在南京城门外,向建奴卑躬屈膝献上了降表。
“带下去。”朱云飞冷冷挥了挥手,郝摇旗率领的羽林卫,随即把刚才发话的阉党集团的卢九德,勋贵集团的刘孔昭。
东林集团的王铎等人尽数押出了奉天殿。
刚刚被朱云飞挥剑刺死的魏国公徐允爵,阮大铖、朱之臣三人尸体,也被迅速拖了出去。
甚至石板上的血迹,也被迅速的擦洗得一干二净。
“先帝遗诏,凡结党营社之人,不得入朝为官。”
朱云飞收回尚方宝剑,从衣袖中掏出一封带血的诏,扬声喊道。
“先帝遗诏不得不遵从,哀家与蒋阁老、方阁老商讨过,给诸位爱卿一个机会。”
这时垂帘之后的懿安皇后张嫣,扶着凤鸾扶手站了起来,沉声说道。
“从今日起,凡是写下退出当社之人,朝廷既往不咎,凡是不愿意退出的,一律永不录用。”
“凡是违背先帝遗诏者,今后以逆贼论处。”
张嫣铿锵有力的话语一出,朱云飞再次拱手拜道。
“谨遵先帝,太后旨意。”
“微臣这里有我家先生孙传庭退出东林的证明,请太后过目。”
凤台之下站着的张国元、张云汉二人,对视一眼,由张云汉小跑着来到朱云飞面前,把证明退出东林的奏疏,送到张嫣面前。
“孙爱卿忠心体国,哀家甚慰。”
张嫣话语刚落下,姜曰广出列拜道。
“微臣愿意退出东林,今后绝不结当营社,若有违背誓言,当以抗旨不遵之罪,诛灭微臣三族。”
姜曰广这话一出,倪元璐也出列拜道。
“微臣退出东林,誓死效忠大明,匡扶大明基业,此心日月可鉴,如有违背,请诛微臣三族。”
随后史可法、高宏图等东林名宿,也宣誓写下证明奏疏,上呈太后退出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