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青又顶着巨大的压力吃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的往后转去,面对面的。
那么多人老是看他,他吃着都不自在。
于是选择背对着。
霖亲了亲主动转过来的小雌性,把肉放到了盘子里,拿到了左边,离得近一些好喂。
两人的习惯养成了许久,被投喂的匀青不是没想过自己吃,但每次都会拒绝,到最后也就麻木了。
对方爱喂,喂呗。
他还省劲了。
两眼一睁嘴巴一张,就是吃,省的洗手了。
吃完后,男人腻腻歪歪的又亲了一顿。
这下好了。
他连擦嘴的劲儿都省了。
吃完后,匀青就被抱进了帐篷里休息。
路途的遥远,最后到的一批搭好帐篷休息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
这时人才算正式到齐。
匀青是真没有想到男人那么禽兽,就薄薄的一层帐篷,脸都不要了。
他是一点声都不敢出。
明天祭祀就要拉开帷幕了,男人搁这兴奋上了。
捂着腰坐起来的时候他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霖殷勤备至。
帮人梳洗好,还把半长的头发扎了个小辫子。
不到一指长,用草绳固定住,打了个花结。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技术。
丑。
匀青虽然看不到,也没有镜子,但依稀感觉到男人的手法不是多么的熟练。
而且对方还把不小心拽掉的那一根头发偷偷的藏了起来。
他都看见了。
古神节举行的前期,是各个部落之间互相的交际。
那些小型的部落不光会为古神节预备了一份贡品,还会多带一份礼品,为攀附更大的部落来寻求庇护。
虽然来自四面八方,但都很有眼力。
哪个部落带的战士壮,哪个部落牵的奴隶俘虏多,哪里聚集的人就多一些。
形形色色的耳朵和尾巴,交错在一片颜色中。
匀青被半抱着,他这边倒没多少人,倒乐得清闲。
离节日举行还有一段时间,水门已经被封锁,半月后水流才会逆向流淌,那时才能打开往外的出口。
这也就是为什么古神节要一待半月的原因。
他们往往会在最后的两三天奉上贡品,开启祈祷仪式。
然后在最后的半天内把所有的俘虏和奴隶压在水门边,等待水门开启的那一刻,丢在水流即将逆向的旋涡内。
算是祭奠神明。
以求路途更加平畅,心愿早点实现。
到时候会伴随着哀嚎声踏出这片欢乐的谷地。
所谓痛苦与新生,欢乐与悲泣,都在这一处上演。
已经有一些脑子灵活的部落,支起了小摊。
他们会背着自己地方的特品或者是一些要贩卖的物品,在这无法出去的谷内以不菲的价格狠狠的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