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以后更有面子,而不是有一段黑历史,时酒开始瞎掰:
“你还真以为我会被你这张脸迷惑吗?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到,让我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吗?不,你真的想多了,我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你想要什么,我一清二楚,之所以让你蹦跶,是因为我还需要你帮我打跑那些蛮荒之族。
可你呢,似乎真的以为我狗屁不懂,是一个草包,说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就想让我成为你的傀儡。
我告诉你战野鸣,我从头到尾都不是由你牵着鼻子走的傀儡,我表现得愚蠢让你自以为是了那么一段时间,但是你别真的把我当傻子!”
时酒走上前,摸了一下他坚硬冰冷的盔甲,有些嘲讽,
“战野鸣,你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我都很清楚。你穿上这身铠甲,想的应该是要怎样才能更好的保卫疆土,懂?”
战野鸣心里的阴暗,还真的就配不上这一身正气的军装。威风凛凛的铠甲,穿在他身上,搞得像是遮羞布一样。
把隔他很近,满脸怒意的张朝暮拉开,“我说话呢,你别凑上来。”
“我觉得你可能很想看看你送给我的那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鬼,我这就带你去看看。”
时酒让人押着战野鸣,去了淑妃住的地方。
淑妃,路有弥,一个小世子,进来之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和战野鸣打赌打输了,被他送给她,当眼线。
很快就到了淑妃的院子,里面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男人,娴妃,上官清,也是战野鸣送进来的眼线。
这两人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遵战野鸣的意,给她的够后宫添乱,越乱越好,最好每次,都弄得人尽皆知。
原主的名声被败坏,都是这两个辣鸡玩意儿搞的。
奈何原主知道他们是战野鸣送来的人,碰没碰过,还要拿他们当做祖宗了来供着,生怕他们磕着碰着了。
知道他们故意散播谣言,故意搞事情,也不阻止。
时酒扫了扫坐在屋内正在喝酒聊天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笑,想在我时酒面前当祖宗?叶独凉都没有那个机会,你们算是哪根葱?
坐在屋内喝酒的两个男人,一个穿着一身大红的锦袍,上面用金线绣着很小朵朵的花,袖口也用金线绣着精致的图案。披散着很长的头发,看起来嚣张跋扈,无所畏惧。
另一个穿着月白色夹金丝的锦袍,发丝半束,看起来倒有几分不染世俗的淡雅。
一个是路有弥,一个是上官清。
时酒示意,让他们院子里的人不要说话,她走了进去。
时酒走进去的时候,两人才转过头,看到是时酒来了,面上不惊不慌,反而继续悠闲地喝酒。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这个意思:我们喝完这一杯,再演戏,反正是个蠢货,很好糊弄。
他们两个人太自信,也忘记了方才在大殿上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没看到时酒骇人的脸色,也没看到宫女们示意他们消停的眼色。
时酒有时候会比较暴躁,就是在心情不好地时候。
认识时酒的人,都不会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主动招惹她,因为这个时候的她,会选择用暴力来快速简单地解决一些小问题。
比如现在,她心情就很不好,这两个人,喜欢拿她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