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放不下凤栖。凤栖是他的心口的白月光,每每想起,眉目含笑,心生爱意,偏生这万年的时光,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伤痛。
曾经他以为,他的心里只有凤栖一人,山无棱天地和,乃敢与君绝。
可现在的他却是动摇了。
看着眼中无他的南雪落,他的心脏会撕开一道口子。
看着南雪落与他人两心同,神王会疯。
“神王,凤栖也好,南雪落也罢,都是史上鼎鼎有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古来痴情者,没有谁会三心二意。”
“三心二意至少比觊觎朋友之妻好吧?”神王嘲讽道。营
地内,俩人之间,渐渐有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方狱眉目骤怒,眼神冰冷地看着神王。
俩人的对话,暗藏讥讽,都是踩着对方的痛处,狠狠撕着对方隐藏起来的的伤疤。“
把内丹炼化了吧,三日的时间,很快就好。”方狱走出了营地。
神王盘腿而坐,头顶上空悬浮着那一颗硕大的内丹,丝丝缕缕的内丹之气,嫣红的烟雾,全都涌入神王的体内。随
着蛇妖内丹气息的涌入,蛇王手背的青筋,有着很明显的变化,竟是不断地膨胀变大,似要胀大裂开。许久过去,胀大的青筋,慢慢变红,再回到了最初的大小。不
多时,青筋再次膨胀,灌入内丹的血雾烟气,而后再恢复如初,完好无损,如此周而复始,需要整整三日的时间,才能完全炼化掉这颗内丹。
万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位面的武道明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或是上升,或是下降。而
现在的诸神天域,即便是高等位面,武道明却是远远不如曾经。神
王巅峰之时,哪怕实力不如南雪落和凤栖,亦是震彻一方的强者。尤
其是他的成名技法:神王之手。那
时,人人皆传,当天下大难,便是神王之手拯救天下苍生之时。
由此可见,神王鼎盛时期的力量,放在那样的武道明里都是不弱的,若是在万年后的今天恢复了所有的实力,足以碾压东洲的一切。
方狱走出营地后,整理了情绪,出现在三宗面前。只
有神王有十成的胜算,他才有胆子动手。
“方大人,怎么样了?”段芸懒洋洋地轻瞥了眼方狱。
“段师莫急,我身为宗府之,绝不会盲目。”方狱四两拨千斤地道。
“呵——你不会盲目?看来方大人没有自知之明,有所不知啊。”段芸阴阳怪气的出声。
方狱凝眉,压低了嗓音:“段师此话何意?”
“方大人,我说你早就瞎了眼呢,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听不出来这话外之音?方大人,你真要与我三宗作对吗?”段芸指向‘东国狗笼’:“老实交代吧,你让器宗打造的这个东西是什么?是给你自己养老送终的吗?那可真不得不说一句,方大人你真是有先见之明,让我这半只脚踩在土里的老太婆好是佩服。”方
狱打造狗笼之心,路人皆知。那
华丽的狗笼,会是东帝最后的归宿?段
芸越说越激动。她
实在想不到,一个来自低等位面,靠实力成就东帝之位的小姑娘,到底哪里招惹了这些豺狼虎豹,以至于日日夜夜不得安生?
“段师误会了,此笼名为东国狗笼。”方狱道。“
东国狗笼?何不叫你方狱狗笼?要不叫宗府狗笼?方大人,你一把年纪了,害不害臊?知不知羞?人姑娘是杀你爹了?还是屠你娘了?何至于这般深仇大恨?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是做什么?你是造孽啊!方狱,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被天收了吗?”段芸言语愤怒,犀利如刀剑,劈头盖脸一顿猛骂。
啪啪啪。
较为突兀的鼓掌声响起,无数人下意识循声望去,只见一双双眼睛落在楚长歌楚骚包身上。楚
长歌卖命地鼓掌,感动的眼睛都红了,擦了擦丝毫泪痕的脸颊,吸了吸鼻子,说道:“段师说得太好了,真是叫人声泪俱下,情不自禁。”说
完,楚长歌转头望向方狱,以教训的口吻说道:“方大人,段师是前辈,前辈之言,可要用心听着。”“
楚门主倒是通透。”段芸说。
楚骚包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被段芸夸两句就恨不得摇尾巴,朝着段芸裂开嘴笑:“段师有所不知,我们家这男人,脸皮儿薄,不像我,脸皮儿厚的跟城墙似得。”一面说,一面给方狱使眼色:“方大人,人前辈乃驯兽高手,训你是给你脸,你怎么能给脸不要脸呢?听前辈一席话,那可比十年苦读来的有效,人没收你点金币,就算是不错了,你怎能臭着一张脸,跟人杀了你娘一样,传了出去,岂不是说宗府方大人没有大量,小肚鸡肠。此话若被神主听到,后果不堪设想,兴许就觉得你方狱难堪大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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