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山心中有气,派人找来极品合欢散,让眼线倒进刑荼蘼喝的茶水里,当晚,他破窗而入。
他得到了这个女人。
听至此,轻歌瞳眸紧缩,她不曾想过,刑荼蘼与归海山,还有这等恩怨。
轻歌面无表情,神色如常,继而听着归海山往下讲。
归海山说,那晚过后,他在努力了一段时间,刑荼蘼与他的关系好了些,可在某一天,刑荼蘼彻底与他疏离。
他也不知为何。
有一回,刑荼蘼从外回来,晕倒在石殿,医师说,刑荼蘼有孕。
归海山与刑岛主窃喜,刑岛主以为,这是女人的软肋,如此便能彻底拴住刑荼蘼。
可当刑荼蘼醒来得知这个消息,竟是一拳一拳将自己的孩子杀死。
那样的场面,触目惊心,刑荼蘼满嘴都是血,归海山被震撼住,刑岛主当时就昏死过去,醒来得知孩子没了,卧病在床好几个月才缓过气来。
归海山的确城府极深,作恶多端,可那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心里多少有些颤动。
他恨极了刑荼蘼。
往后,两人便是陌路人。
归海山笑了声,说:“她不懂,父亲想了结她,我对父亲百依百顺,父亲信赖我,她嫁给我,就没有灾难,可这个狠毒的女人,把我们的孩子给杀了,孩子一个人在地府,怪可怜的,她身为娘亲,不得去陪陪吗?瘟疫之时,的确是杜撰出来的,只是给她的死找个借口罢了,现在,刑荼蘼应该快死了。”
提及刑荼蘼,归海山皱了皱眉。
往事他全然忘记,只知那日,刑荼蘼一醒来,就疯似得打着自己的小腹。
他惊惶地掀开被子,衣裙下摆全是鲜血。
医师匆忙把脉,跪地磕头,身体颤抖,说孩子没了。
刑岛主闻言,昏倒在地,额头砸在桌角,出了血。
归海山走上前,像疯子一样,红了眼,伸出双手,狠狠掐着刑荼蘼的脖颈。
刑荼蘼脸色苍白,笑的凄凉,宛如即将凋零的花儿。
他心中一痛,又放开了手。
刑荼蘼说:“想到肚子里曾有过你的孩子,我便觉得恶心。”
……
回想往昔,归海山头疼欲裂。
他伸出手,抱住轻歌,状若癫狂,嘴里念叨着,“轻歌,为我生孩子吧。”
他叫的很亲昵。
轻歌毛骨悚然,对于归海山触碰,她的五脏六腑都在排斥。
轻歌毫不客气,推开了归海山。
归海山倒退两步,阴冷的望着她,“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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