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h市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里,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口罩的男子将他身后的背着的麻袋放到了地上。
随即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麻袋,很快麻袋便是打开了里面装着一个浑身赤裸的艳丽女子,这个浑身赤裸的艳丽女子身材比例也是十分的匀称,从这里可以看出一定是个长期从事舞蹈职业的舞蹈演员,不然不会有这么完美的身材。
这个男子此刻全神贯注的看着这个女子他的眼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当然不是性欲而是像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的欲望。
他的手开始颤抖的在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游走着,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宛如朝圣者一样的光芒,他喃喃道:“真是太完美了!”
他欣赏了十几分钟后便是从风衣的内衣里取出一柄刀出来,如果此刻有法医在场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种刀在寻常并不常见,或许大多普通的人一辈子也不会见到这样的刀,因为这是法医专门用来解剖尸体时所用的刀。
他轻轻的抚摸着这柄刀就像在抚摸恋人一样,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痴迷与疯狂,他对着这柄刀喃喃自语道:“又见面了我的老朋友,前些天那个估计不合你的胃口,这个很完美没有一点瑕疵。”
此刻的他已是拿着刀开始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游走了,当刀游走在身体胸部时,刀尖上传来的轻微颤动于是着这个女子还活着,他疯狂的笑道:“老伙计你看呢!这真是一颗充满活力的心脏,我们要不要先从这里开始呢?”
当然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老伙计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么我就开始伟大的神圣的解剖吧!”
他将刀插进了女子的左边胸膛,鲜血刷的一下便是迸溅了出来,浓郁的血腥味开始散发开来,他隔着口罩也能闻到如此浓郁的血腥味,一般人要是闻到指不定会作呕,但是他非但没有任何反感相反的更加使他激动不已。
他慢慢用刀开始在脂肪周围挪移切割,很快一块厚厚皮便是被切割了下来,然后他将这块皮放置一旁,随即他将带着手套的手伸了进去很快便是将血淋淋的心脏给掏了出来,解剖学上称这种解剖方式为“取心”。
他的手拿着心脏他能感觉到这颗心脏还在跳动,一般心脏就算离开身体时也是能够持续跳动的,当然这个时间段并不长大约在5分钟左右,据说只要给心脏氧气就算离开了人体也是能持续跳动四十分钟的。
当然这个此刻正在欣赏心脏的家伙是不会在意心脏何时停止这个问题,他欣赏了一会便又将心脏放置一旁,随即他又从风衣里拿出了一把锤子然后对准他在心里已经确定了的四肢骨部位置敲了下去。
很不断有从女子身体四肢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咔擦咔擦的,十分的咯耳朵但显然男子并未受其影响继续手上的工作。
很快尸体的四肢的骨头皆是被敲碎了,从心脏被取出来的那一刻这个艳丽的女子便是再没有任何生机,男子见四肢都被他敲碎后,他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汗珠,显然对他来讲敲碎这四肢骨头也是一件费力活。
接下来也是最后一步那就是解肢,虽然此刻他觉得很累但是他也乐在其中。他先从左肢开始将刀插进了手弯处然后不断的切割,人体手上的鲜血也是不断的溢了出来很快一只手臂就这样从中间处被解了下来,接下来他走到了另一条手臂旁开始刚才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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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条手臂就这样轻松的解下来了,他拿着两条手臂开始欣赏着,欣赏了一会便是将其放置一旁,因为他要开始解两条腿了。
当然解下肢也是按照卸上肢的相应的流程,但显现下肢要比上肢难解得多,虽然难解但是他还是很兴奋因为他知道他的完美艺术品已经离成功不远了。
他一点一点的切割着下肢的脂肪,仅管此刻他的双手有些酸软但是他的切割还是如此的整齐匀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下肢也是被他整整齐齐的切割了下来。
见下肢解了下来,他一屁股做到地上然后从衣兜里拿出烟和打火机,将烟点上后他看着解下来的的四肢吞云吐雾起来,虽然抽的是劣质香烟但是他兴致盎然因为看着自己即将完成的艺术品是一件多么享受的事。
很快一根烟便是烧殆尽,他将烟头弄熄灭后慢慢的站起身来实施最后的一步,那便是割头了。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但是他知道最后一步也是最难完成的一步,头其实是最难割下来的,这需要准确无误的刀功,其实前面一次他就是在这里失败的,所以他不得不进行抛尸,而这具在他眼中更甚完美的艺术品他绝对不能犯和前面一样的错误,因为大意前面那具的头部就没有切得很整齐。
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也就是“完美主义者”,很显然他不会允许自己的艺术品有任何的瑕疵,为了追求完美他前前后后杀了不下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但是他觉得前面五具都没有这一具完美,所以他埋的埋抛的抛。
当然他第一具保存在他住的地方或许是为了纪念第一次成品,当然今天要是能把这个艺术品完成,他估计会将第一件艺术品给抛弃。
他开始切割头部了,他显得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又会出现瑕疵,当然由了前面的经验他是那么的游刃有余,很快头部便是这样整齐的切割了下来,当头部切割下来时他发出了疯子般的笑声“终于成功了!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将切割好的肢体一一摆放整齐,摆放的肢体部位间也是有着相应的间隙。
“哈哈哈!女人果然还是要这样才是最美的最吸引人的!”
宛若恶魔一般的笑声经久不息的回荡在这废弃的工厂内,此刻已是伴晚之时要是有人看见此刻的场景绝对会做噩梦,然而在这工厂不远处的一废旧公寓的天台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却是看到了全部的过程,此刻少年正瘫坐在阳台上,全身只打哆嗦他想大叫,但是他发现自己连发出喊声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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