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瞪了盖亚一眼,这是非要揭他短,不说会死啊!
“走吧,走吧!”秦洛又催了一边。
逐渐远去的车子上,有奇怪的歌谣断断续续的飘来。
“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
查理斯刚刚从梅萨莉家出来,他突然抬起头来,隐约听到了什么,但是这一瞬间飘过的声音犹如游丝,倏忽地断裂飘散,化为了飞烟。
查理斯有些狐疑的看向四周,什么都没有,潜意识里他总有一种错过了什么遗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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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波第一次正视了他的家族情况。
他回到了家族祖地,这个他很少回来的家族城堡,坐落在海边,整年吹着来自大西洋的海风。
“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坐在海边,贝波看着光屏上的女子,这个他一直追求到现在,还是没能够拥抱在怀里的女子。
“我失去了我的姐姐,我不知道我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什么都没有了!”贝波道。
“贝波……”瓦蒂娜张嘴却不到该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你……”贝波在脸上抹了一下,有些悲惨的笑着。
“不,别这样。”瓦蒂娜轻声道,“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就算是帕斯米安诺已经死去,她还是没有接受贝波。
“瓦蒂娜……我从没有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以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会一起慢慢变老,但是多年的情分却抵不过半年……只是半年啊……”
多年的情分,抵不过半年的相遇相知相爱。
瓦蒂娜和帕斯米安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贝波捂着脸,关闭了通讯。
“我是多么的爱你……”
就有多么的恨你,既然我是你最好的朋友,那么在你失去最爱的情人后,也失去你最爱的朋友吧。
贝波回头最后一眼看了看家族的城堡,巍峨耸立的巴洛克风格古堡,尖利上扬的塔楼,大理石穹顶。沉默的在风中伫立,看着最后的不肖子孙,走上了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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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雷德很高兴,他以为死了市长的秘,他能够再制造一些不利于市长的舆论来增加自己的筹码。
没有等来记者对他的拜访,反而等来了叶明若和查理斯。
“你们有什么事儿吗?”莫雷德强忍着心中的躁动,耐下心来问。
他还要去再暴露一些市长的丑闻。
查理斯把装在透明袋子里的手表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贝波任你是你杀死了他的姐姐。”查理斯道,“虽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你确实是杀人凶手。”
莫雷德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手腕,有一只手表,他低头,脸色一变。这不是他经常用的那只,是另外一只相似的手表。
他看着袋子里的手表脸色难看道:“这袋子里的确实是我的手表。”
不可否认的是,这只手表他经常带着出入公共场合,不可能推掉说不是他的。
“所以,你需要说明一下,昨天傍晚你在哪里?”叶明若拿出电子记录本。
“我昨天傍晚在哪里?”莫雷德面色怪异。
他昨天傍晚在哪里?他在密室里和人讨论对市长的谋杀。
可笑!
“我在家里。”莫雷德仰着不自在的笑容。
查理斯却笑道:“你的脸在笑,你的肌肉却耷拉着,在旧历这叫皮笑肉不笑,典型敷衍说假话的态度,有什么秘密可言吗?你昨天傍晚到底在做什么?有人可以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