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啊,啊……。”
秦家地牢,一声声刺耳响亮的鞭子抽打声传出,每一次鞭子抽打声落定,总会伴随着一声惨叫响起。
牢房里面,一个人被捆绑在铁架上,浑身衣服被抽破,身上几乎无一处完整,全部是鲜血淋漓的鞭痕。这个人正是秦雨的父亲,秦武。
秦彪手持坚硬的鞭子,疯狂地抽打在秦武身上,嘴里发出一声声愤怒的咆哮,“说不说,你说不说,不说老子抽死你!”
“啪,啪……。”
“啊……。”秦武发出一声惨叫后,咬牙怒吼,“秦彪,你这个畜生,有种抽死老子,想从老子嘴里得到什么,你妄想,哈哈哈……。”秦武一阵疯狂大笑,笑得秦彪咬牙切齿,狠狠地一鞭子抽了出去。
“啊——。”秦武禁不住再次发出惨叫,他很不想叫,但那剧痛让他忍不住,他现在不过是一名初镜的武者而已,哪禁得住秦彪这样一个入境巅峰的武者摧残,他能硬撑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最终他还是扛不住秦彪的鞭打,昏死过去。
“彪叔,他又昏过去了。”旁边的秦牧走过来,很是郁闷地道:“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硬,都打一晚上了,就是不开口。”
“他娘的。”秦彪气急败坏地将鞭子扔在地上,吼道:“既然问不出,那就让他去死吧。找个地方埋了。”、
“彪叔,今天恐怕不行。今个儿可是老太爷大喜的日子,这杀人恐怕不太吉利。”秦牧为难地道。
秦彪顿了顿,想想这话很有道理,冒犯太上长老的忌讳他可没那个胆子。
“那就再让他多活些时间吧,不过老子不会让他舒服地活着。”秦彪咬牙切齿吼着:“用冷水将他浇醒,给老子继续打,一刻也不要停。”
“是。”手下人立即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彪叔,这里就交给他们吧,咱们该上去帮忙了。今天是老太爷最重大的日子,如果大家看不到我们,那个……,恐怕有些不好。”秦牧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我们走。”秦彪也打累了,也不想继续待在这潮湿肮脏的地下牢房,转身就带着秦牧离去。身后,再一次响起鞭子的抽打声和秦武的惨叫声。
……
外面,秦家的演武场如今变成了酒宴场,由于客人太多,酒宴是一桌挨着一桌密密麻麻,不仅演武场这里摆满了,其他有空隙的地方都摆满了。整个洛桑城,除了那些平头老百姓外,但凡有点头脸的人物今天几乎都到场了,可见秦远道如今的号召力是多么的强盛。
时间在酒宴的喧闹声中渐渐流逝,巳时已到。
城主欧阳成亲任此次婚礼的司仪官,巳时一到,他便昂首阔步地走上演武场前面那高高的战台。
战台平时用于比武的,现在则成了成亲礼台。礼台的四周挂着贴有醒目喜字的大红灯笼,地面全部铺上了红毯。
“吉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
随着欧阳成站在台上的一声大喊,喧闹的演武场立即逐渐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站起,翘首向着前面礼台张望。
在众人热切、期待的目光中,在几对童男童女的开路下,身穿大红袍,胸戴大红花的秦远道牵着同样一身红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缓缓走上礼台。
新郎新娘的出现,立即引爆全场,台下众人纷纷恭贺。一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奉承,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天生一对等等肉麻的语言铺天盖地地传出。
欧阳成站到礼台前面,高举双手往下压了压,让各种声音安静下来。
“新郎新娘行礼。”全场声音安静下来后,欧阳成扯开嗓子喝叫,“一拜天地。”
“二拜祖先。”
“夫妻对拜。”
在整个拜礼的过程中,新娘的动作显得很是僵硬和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将该拜的都拜了。
“万众恭贺!”
这一句是要现场所有人发出他们的恭贺。
场下之人立即轰然响应,纷纷向着礼台躬身行礼,用最大的嗓门齐声唱和,“祝秦老太爷新婚大禧,新郎新娘爱心永恒、白首偕老、地久天长。”
恭贺之声连成一片,气势雄浑,滚滚传荡出去,响彻云霄。
“恭贺毕,礼成——!”欧阳成大手一挥,高亢的声音响彻全场,“新郎新娘步入洞房。”
“慢着!”一声暴喝如惊雷一般炸响,震撼全场,使得一些没有准备的人吓了好大一跳。
那些没被吓到的人则是满脸的惊愕,谁吃了熊心豹胆,竟然敢在秦远道这么重要的场合出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