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男孩之后我就远远的跟着,而男孩走着走着跳进了一户村民的家中。
我赶紧翻进了那户人家,而当我进去以后,发现男孩拽着一个人影窜上了房顶。
那个人影怎么那么的熟悉,再次往房顶望了一下,我才想起他不就是孟空蝉的侄子大槟吗。
男孩要带走大槟,去了他肯定凶多吉少。
我立即又从院子翻到了外面跑到了马路之上。
男孩带着大槟在房顶一路直窜,一直往寨子后面奔了过去。
寨子后面是田野,再走就是树林,然后是几座山峰。
他们要上震蛊神山,反应过来后我赶紧追在了后面。
这一追整整追了两个小时,而追到的时候,大槟已经站在了震蛊神山的山顶。
大槟木讷的站着,就像一具丧尸一样。
“大槟,赶快回来。”我一边喊一边念起了驱邪的咒语。
咒语响起的瞬间,大槟的神智恢复了些,他不住地大哭:“救救我,救救我。”
我捏了一张诛邪符就朝前走了过去,而就要走到大槟身边的时候,那个男孩嗖一下窜了出来。
看见男孩我手指一弹就是一张符咒,而符咒出去后男孩吓得尖叫一声窜到了树上。
我现在懒得管那个男孩,只想赶快把大槟带回去,于是赶快朝前走去,而就要走到大槟身边的时候,他大哭了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会死的很惨的。”
“大槟,没事,跟我回去,只要回去就没事了。”我说着去拉大槟的身子。
就在我手臂伸出的瞬间,大槟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尖笑了起来:“我不回去,我要死,我要你看着我死,死很舒服的。”
他居然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脖子之中。
看到这一幕我非常的紧张,拿出大把符咒就砸在了大槟的身上。
我不知道大槟怎么了,不过他的样子肯定是中了邪。
我这一把符咒有镇鬼符,诛邪符,驱煞符,我也不知道哪种符咒起了作用,大槟的神智又恢复了些:“兄弟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好,咱俩走。”我说着抱起大槟的身体就走,而刚走了两步,他一把将我退倒在地上,又尖笑了起来。
他用手臂扯断了自己的脖子,死的时候还不住地笑。
大槟就这么死了,而树上的男孩咯咯笑了两声消失了,我非常的气愤,明明人就在眼前我居然救不了他。
大槟死去以后我背着他的尸体下山了,不带尸体回去我怕那个男孩在尸体上动什么手脚。
孟空蝉看到大槟尸体的时候,不住地落泪并连连说厄运啊,厄运降临了。
且不说厄运不厄运,我将大槟死前的状况向孟空蝉描述了一下,这种状况我只在鬼上身的时候见到过,不过是鬼的话怎么会不怕我的镇鬼符。
下山的的时候我想了一下,有可能是某种蛊术,要是蛊术的话那我的符咒不起作用也算正常。
而孟空蝉听了我的话之后,皱着眉头说了两个字,降头。
什么,怎么会是降头,我非常的惊讶。
“这么说寨子里来了降头师。”我皱眉说道。
孟空蝉思量了半天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会注意看看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我对孟空蝉道:“这么说这些与金蚕无关,你还是想开些。”
孟空蝉摆了摆手:“你有所不知,如果有金蚕在,一切蛊术,降头在寨子里根本不起作用。”
金蚕竟然还有这个作用,我非常的震惊,不过那个男孩一定要抓到,否则不知道他又要搞出什么。
过了两天,孟空蝉带人又上了震蛊神山,他是去挖棺材的,他说要将上代族长的棺材启出来。
孟空蝉怎么忽然想起挖棺材呢,他说每任族长与金蚕息息相关,既然金蚕走了,那上代族长的棺木也一定出了问题。
孟空蝉上山后在距离上次的土堆五百米的地上挖了起来,一小时挖出了一口楠木棺材,而棺材出来后,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孟空蝉让人打开了棺盖,而我看到了里面满满的半棺水。
孟空蝉给上代族长叩了几个头然后重葬他的尸体。
在重葬的时候他带来了两口的棺材,并叫人在距离土堆五十米处挖了一个大坑,然后自己躺了进去。
孟空蝉要葬了自己,我连忙相劝,而孟空蝉说,现在金蚕已去,上代族长的也已经不能镇压气运,唯有他这个现任的族长以自己的躯体镇压外邪,以保寨子永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