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了一眼孩子不住的叹气:“打搅了,打搅了。”
他说完就走向了远方,边走边唱那首要饭的歌词。
埋完孩子我们就走了过去,而回去以后在蔡兰花的带领下去了孟空蝉那里。
孟空蝉是南花寨的族长,我要打听诅咒的事情只能去问他。
如果他知道,那我是谢天谢地,如果不知道,那我也只有去其他地方打听。
听我去了,孟空蝉亲自出迎,然后让星瞳端上来许多的果品。
他的吊楼很是朴素,里面只简单的放着几张桌椅,还有一些银器,挂饰。
坐下以后孟空蝉开口了:“从老弟第一次出手,我就知道老弟绝非凡人,能认识老弟孟某实在三生有幸。”
他非常的客气,我当然也得低调,微微笑了笑道:“族长见笑了,我那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哪有苗疆的蛊术博大精深。”
孟空蝉哈哈笑了两声道:“老弟谦虚了,就是苗疆最好的巫师召个魂魄都得半个时辰,而老弟弹指之间就能引出魂魄,实在让我大开眼界啊!”
我微微摆了摆手:“各人所学不同而已,族长的蛊术同样让我大为惊叹。”
孟空蝉又大笑了两声,然后说道:“老弟来苗疆恐怕还有其他大事吧,不知孟某能否为老弟效劳一二。”
从见面之后,他就看出我们一行人身手不凡,作为族长他有着保护寨民的义务,也有着让寨子走向繁荣的责任。
他已经问了我不能不说,不过我也不能直接说明来意,于是微微沉思了一下道:“我来这里确实有一件难事,我本想自己想办法,不过给族长说说也无妨,不知族长可听说过金蛇蛊。”
听到这三个字,孟空蝉手中的杯子哐当掉到了地上惊讶的道:“我也是个蛊师怎么会不知道金蛇蛊,金蛇蛊毒性极大,所中者三日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而想要解这种蛊必须要一种双心九瓣花的药草,否则就是本事通天也休想解了金蛇蛊。”
我抬起头来望着他道:“我来就是为了金蛇蛊,我有一位朋友中了金蛇蛊,我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位解蛊的蛊师。”
孟空蝉有些不解:“只要有双心九瓣草大部分蛊师都能解了金蛇蛊,只是中蛊者只有三天的活命时间,而你们这一往一返恐怕都不止三天。”
他问的正是关键,我也吃惊金钱的能力,我想除了财大气粗的金瑞麟恐怕没人能够让中了金蛇蛊的人还活在人世。
其实这也是我来苗疆的另一个目的,既然都让人家知道金蛇蛊了,不如一切如实相告,我顿了顿道:“一般来讲中蛊者是只能存活三日,但是也有一些特殊的人,我只知道我这位朋友的父亲建了一个冰室,他把儿子放在了冰室之中,然后辅以各种草药配合,已经将中蛊者放了十年,虽然十年没能解的了蛊,但是只要一旦找到双心九瓣草就可以解掉金蛇蛊。”
“什么,十年,中了金蛇蛊还能活十年,我这可是第一次听闻,难以置信,实在难以置信。”孟空蝉惊的站了起来。
我轻轻一笑:“我也不相信,不过这确是事实。”
孟空蝉沉思了起来:“双心九瓣草可不好找,以前听人说在十万大山中见到过,可是近些年来有许多的蛊师亲往十万大山都没有找到过这种草,这可不好办那,不好办。”
我也低头叹了一口气道“确实如此啊,所以我只能一个寨子一个寨子的寻找,希望能碰到怀有这种药草的高人,无论什么价格我都要将它买过来。”
孟空蝉直言说道:“我这是没有这种药草,要有的话就给你了,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无论老弟下一步作何打算,我孟某能帮上的一定鼎力相帮。”
谈话间我发现这个族长是一个坦诚而爽快的人,正想问问他莫天仇的事情,而他却瞪着眼睛望向了窗外。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而我以为孟空蝉跟我一样惊讶时间走的太快,没想到他望着望着竟然惊慌的跑了出去。
出事了,看到孟空蝉瞬间脸色蜡黄我也赶快跟了出去,而出去后却望见了两个血色的月亮。
对,是两个,他们像两个圆球一样部分交叠在一起,血红血红的挂在天上。
孟空蝉看着头顶的月亮不住地喘气,身上大汗淋漓,而这时屋子外边的小道上又响起了歌声“山高路远有相逢,天道轮回富还穷,可怜可怜啊,给点钱啊,给点钱。。。。。。”
我往小道上望去只见寂静的小道上走着一个孤零零的身影,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半米长的粗大骨头不停地敲着。
怎么又是这个老头,我以前真没在怎么意他,只是他却三番两次莫名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我顿时觉得这个老头有些不平凡起来。
孟空蝉的脸色非常不好,我怕他晕倒就过去扶住了他的身子问:“族长,发生什么事了,天上怎么两个月亮。”
孟空蝉喘着粗气道:“族里的坟地出事了,灾难即将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