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司寒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林浣这才看向黄宗海,礼貌道:“黄爷的人二少都安排好了,请黄爷放心。”
黄宗海冷哼一声道:“我们还会再见的,陆二少。”
陆司寒自椅上起身,扫了一眼女人,给林浣一个眼神,林浣立即上前一步扶起了她。
女人起来时软绵绵躺倒在林浣的怀里,长发遮住了她红肿的半张脸,也一同遮住了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眸。
林浣这么近距离看她,突然想起了她是谁。
陆司寒迈开腿向房间外走去。
来时的石子路通向那扇巨大的木门,两旁夹道的绿竹上挂着渐暗的红色灯笼,一闪一闪似乎快要熄灭。
黄宗海看着陆司寒离去的背影,目光落在他没有碰过的那碗清酒中,陆司寒肯定是发现了,这碗酒中的玄机。黄宗海倒了酒却没有让他喝下去,正是因为这酒本就不是拿来喝的。
而是拿来用的。
这酒酒精度极高,极容易在空气中挥发,而室内又点着事先准备好的檀香,这可不是一般的檀香,在没有特殊味道的时候它只是一般的香,但一碰上了挥发了的酒的香气,它就幻化成了另一种玄妙的东西。
当然,刚开始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待在这样的香气里,时间一久,只要是个男人绝对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