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提出过要研究我。”
她点头,“这就对了。你一定是他身边最有趣的研究对象了。”
他嘴角扯动了一下,问:“介芸宝,你假设了这一番之后,觉得我到底是不是暴力组织高层呢?”
“我都说了啊,我不知道啊。”她摊手,一脸茫然。
“如果我是暴力组织成员,那我对你是不是太心慈手软了?这符合暴力组织的做事风格么?”他的黑眸一凛,闪着寒光。
她眨着眼睛,心中一紧,突然意识到他似乎非常生气,她咬着唇瓣,问:“你哪里对我心慈手软了?你对我的折磨还不够多么?”
他的右手食指指着自己受伤的嘴唇,眼神阴冷地看着她。
“那个……我……我毕竟是先遭受了你的一些伤害,才下意识……不受控制地……不小心……”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想着一不做二不休,“那你想怎么样?还要继续吵?我不想和你吵!反正我也没资格和你吵!你要是气我咬疼你了,那你咬回来啊!可是你以前伤害我的呢?我要伤害你回去!”
“好。那我就咬回来。至于我以前伤害你的,你指的是哪些?”他紧紧地注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就很多啊!你不辞而别啊、你耍我啊、你没事就对我动手动脚啊!”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眼圈又红了,但她还是强装出毫不畏惧的样子,昂起胸膛说:“你咬啊,你不咬是小狗!你咬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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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说得很硬气,但她还是在语毕时闭上了双眼,她怕狠决如他真地会咬她。
她心惊胆战地闭着眼睛,嘴唇不由得抖动了几下。一秒、两秒、三秒……过了十几秒,他竟然一点动作都没有。
难不成他还在酝酿?她的心怦怦狂跳了起来,差点都忘了怎么呼吸了。
突然之间,他受伤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她不由得浑身一颤,几乎要吓晕。她知道下一步他肯定要咬她了。
她开始后悔假装硬气了。主动邀请她咬自己不就等于把小羊羔的肉送到凶悍的狼口中么?
他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现在睡觉。以后慢慢咬。”
她咽了一口唾液,连忙转身倒到了床上,说:“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说罢,她用薄被盖住了自己的头。
“以后慢慢咬你这件事,我当然不会反悔。”
她如临大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耳竖起,关注着被子之外的动静。
她非常希望邵择研能够尽快离开这个房间,不然她都快要心律不齐了。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说:“那个,你去和你朋友们谈事吧,这次我保证呆在屋子里不下楼。”
一只长臂探入薄被之中,从身后将她抱住。她一惊,大喊:“你干嘛?你……你下去!”
“睡觉!”他贴着她的背部曲线拥着她。两人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但又好像没有任何阻隔。这可苦了窝在被子里的介芸宝,本来还温度适宜的床上此刻如同火焰山一般,她有一种蒸桑拿既视感。
“你……也要在这里睡?”她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