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位降头师吧,报个姓名吧,要不是你派人偷了我的烟袋又怎么能收复这只蚕虫。”孟空蝉咬牙说道。
听孟空蝉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第一次见乔铭生的时候,他就说那个男孩偷了族长的烟袋,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个老头安排的,而且是早有预谋的。
老头抚摸着那只金线勾成的烟袋说道:“我叫阴吼吼,是芙敏的师兄,这个烟袋可真是个好东西,它上面有你们上代族长残留的气息,要不然我也收不了这只蚕虫。”
“你来不只为了这只蚕虫吧,而是冲着蛊术大赛来的吧。”孟空蝉怒睁着双眼。
阴吼吼竖着大拇指道:“全被你猜对了,没有这只蚕虫我怎么敢上蛊术大赛,怎么敢去夺那三页巫蛊真经。”
“你所谋不小啊,不过你以为苗疆各大寨主会让你得到巫蛊真经。”孟空蝉皱眉说道。
阴吼吼转着眼睛想了想:“这是我的事情,就不烦你操心了,我在这里已经得到了该得的也该走了,至于你们和我师妹的恩怨,你们自己处理我绝不插手。”
余芙敏冷笑了一声从阴吼吼手里接过金蚕望向了凤蓉娇三人道:“你们谁要和我比拼蛊术尽管上来,我不介意。”
金蚕蛊可是所有蛊虫中最厉害的蛊,而且这是一只成长了数百年的金蚕,看着金蚕,孟空蝉赶紧叫凤蓉娇三人收起了自己的蛊虫。
余芙敏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再敢动手,冷笑了一声和阴吼吼转身离去。
看着这二人嚣张的背影,我问孟空蝉,他们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怎么就这样放任离去。
孟空蝉叹了一口气说,有金蚕在他手中,所有的蛊术都难以再起作用。
孟空蝉很是无奈,我问他有没有想过怎么把金蚕抢过来。
孟空蝉说这得从长计议。
我和孟空蝉悻悻的回了寨子,而凤蓉娇三人死的心都有,原来只是顶着个光头,这下倒好彻底成了个怪模怪样的丑八怪。
瞧着她们丧气的模样,我问孟空蝉有没有办法让这三人恢复本来面目。
孟空蝉摇了摇头说,难啊,这是南洋著名的兽面降,要想解了谈何容易。
凤蓉娇这三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这下可是彻底的乖了起来。
回到寨子之后,孟空蝉告诉了我很多的事情,包括他和余芙敏的恩怨,包括蛊术大赛的事情,包括那三页巫蛊真经。
孟空蝉说,余芙敏从小和他青梅竹马,不过他从小一直想着怎样用蛊术救人,而这女人从小就想着怎样用蛊术害人。
她和凤蓉娇本来也没什么恩怨,只是一次那三人看中了一只银蓝色的蜘蛛,而余芙敏也看中了,那时候余芙敏年龄小不是凤蓉娇三人的对手,结果那只蜘蛛就被后者给抢去了。
蜘蛛虽然给抢去了,但是就在第二天凤蓉娇三人就被脱光衣服挂在了树上,就这样这几人的仇就结下了。
而至于自己和余芙敏的恩怨,那要从他们的师父上一代的南花寨主说起。
因为余芙敏从小阴毒,所以师父很不喜欢她,而越不喜欢,她越歹毒。
余芙敏这女人只要一生气就对寨子里的村民下蛊,这惹得老寨主很是恼火。
开始的时候老寨主再恼火也没有生出把她赶出去的念头,可是有一次这女人居然在寨子里害死了六口人,这一下老寨主忍无可忍就将余芙敏赶出了寨子,并逐出了师门。
这些本来牵扯不到自己,但是就是在这女人被下令逐出的那一刻,她当着师父的面居然说喜欢自己好久,要他跟着一起走。
孟空蝉虽然那个时候年龄尚小,但也懂得了是非,他没有答应余芙敏的要求。
就这样,本来同门的一对师兄妹,本来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就结下了梁子。
余芙敏走的时候说,她总有一天会回来,她要杀光寨子里的人。
这不,时隔三十年她回来了,回来就杀了大槟和铭生,还把凤蓉娇三人变成了那样。
听完了这个故事我问孟空蝉准备如何对付这个女人。
孟空蝉说,这女人肯定要对付,但他更担心的是阴吼吼。
这老头不远千里来到苗疆,先是偷走震蛊金蚕,接着又给蛊术大赛打上了主意,三页巫蛊真经绝不能让他得去,否则不过苗寨危险,恐怕整个天下从此大乱。
蛊术大赛是什么,那三页巫蛊真经有那么的厉害!我皱眉问。
孟空蝉说,为了纪念苗人先祖蚩尤大圣,苗寨每隔三年都会进行一次蛊术大赛,得胜者会由统御蛊门的大巫师颁发一些极为稀奇的神草,蛊虫,以及各种蛊术孤本。
而这次大巫师拿出的是三页巫蛊真经,所以苗疆各大蛊师跃跃欲试。
而各大蛊师为什么那么看中三页巫蛊真经,那是因为它是虫师莫天仇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