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恐慌地问:“那我想的应该是谁?”
“是我。”他深邃的眸子扫视着她颤抖着的小脸,仿佛在念一句咒语。
“是你是你是你!”她急促地喊着,生怕他对自己再做什么。
他的身子僵住,然后霸道地将她拥入怀里。
她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仿佛交汇成了协奏曲。她被他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那个……”她小声嘟囔着。
“别说话!”
“哦哦……”
“我说了,别说话!不然……”
她立刻紧紧闭着嘴,又紧紧闭上眼睛,只听那个危险的男人说:“睡吧。”
睡?心跳的比夜店的音乐节奏还要激狂,这要怎么睡啊?
凌邵研显然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不是很老实,他幽幽地说:“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
“我睡!我马上睡!”她保证道,眼睛闭得更紧了。
说来奇怪,她本来以为自己肯定会害怕到失眠,可是在他炽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灼烧”之下,她竟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的时候,凌邵研早已不在。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得一夜好眠。忽然她觉得好冷,发现自己衣着过于单薄。这时候门被推开,她立刻拽过被子来挡住自己。
衣冠楚楚的凌邵研进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她随手拿过枕头狠狠地朝他扔了过去,被他轻松躲过。
他说:“我是来提醒你,盛助理,还有十分钟就该出发上班了。”
“哈?那么晚了?”她惊讶万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随手打开她的衣柜,拿出一整套水蓝色的职业套装,说:“穿上,该出门了。”
“可是我还没有洗漱。你先出去!”她气急败坏地说,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说:“我……不太舒服,可不可以请假?”其实这是她想去看看上官弦而找的托词。
“你不太舒服?哪里不舒服?”他歪着头看着她,似乎很感兴趣。
“就是……咳咳……嗓子……疼……说不定是感冒了,别传染你啊。你还是自己去上班吧。”
“哦,感冒?”他大步上前,触上她惊慌又尴尬的目光,一把将她遮挡身子的被子掀开,说:“既然都已经感冒了,就没有必要盖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