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让它们都见证……”他的吻越来越激烈。
当他们走出小屋的时候,兔子们果然四散开来。但是介芸宝脸上的红润却一直散不开。这个男人难道是犯了“吻瘾症”了么?怎么一直在吻她?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身旁的男人低头看她,声音里带着笑意说:“还想要?”
她羞得无地自容,说:“才没有!”
两个人在森林小径散步,他说:“晚上录制结束,我亲自下厨,算是给你赔罪。”
“赔什么罪?你何罪之有?”无节制地吻我么?想到这里,她脸又红了。
“总之,你愿不愿意赏光?”他双目闪着奕奕光彩,问道。
她一甩头,佯装轻松地说:“不赏光又怎么样?难道我还能跑么?我行李在你那里呢。”
他搂住她的肩,说:“那就好。”
当晚,两人一起来到当地的剧团。录制工作进行得比较缓慢,介芸宝和乐团的音乐总监花了很长时间交流,几个小时后初步确定了乐曲的方向。两方商定好次日再正式录制。
离开音乐团的时候,介芸宝看着邵择研,说:“这下又走不了了。”
“是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她瞪了他一眼,说:“怎么一切都好像是你计划好的一样?”
“怎么可能?”他的脸上有着神秘的笑意。
两人回到别墅,夜色正浓。介芸宝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客厅坐下,打开了电视,告诉她稍等一等。
她一面摸着肚子,一边说:“你真的要亲自下厨么?其实吃碗面就可以的。”
“好。你稍等。”语毕,他转身进入了厨房。
她躺在沙发上,有些困倦,头脑中不时地想起和那位音乐总监讨论的内容,总觉得邵母的这首乐曲还可以得到更大程度的完善。
她在大脑中构思着乐曲的改编,仿佛听到了乐音在耳边响起。她坐了起来,来到钢琴房,一边演奏一边记录。不知不觉,她忘记了时间。
邵择研来敲门,叫她用餐。她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连饥饿都忘记了。她站起身来,对他说:“过了多久了?”
“没多久。”他牵起她的手,一路引领她来到餐厅。
她有一种错觉,就好像他们已经一起生活很久了一样。
晚餐很简洁,意面、牛排和奶油蘑菇汤。诱人的香气让她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
他来到她身后,为她倒上了红酒。她一撇嘴,说:“你明知道我酒量不好。”